河南方言说唱
❶ 介绍几首河南方言的歌曲
1、《白搁这儿乱了》是郑州市交巡警支队第二大队的公益宣传歌曲,由陈红松作词、候健作曲,带有浓厚的河南方言特色。于2014年5月19日通过官方微信对外发布,旨在通过歌曲时尚幽默、轻松欢快的方式宣传酒驾的危害。
2、2013年11月21日,一首由相声演员史不凡和河南音乐人侯健共同创作的单口相声《我是不是恁哥》在网络上走红一举突破百万点击量,被称为“河南神曲”的网络歌曲。
3、《弄啥咧》此曲是有内地知名歌手余润泽、徐铵、张明于2014年3月5日上传,以他另类搞笑的曲风立刻被网友所接收。全曲用颠覆河南乐坛,官方出资打造大中原第一神作---《弄啥咧》。
4、“我来自许昌,我住在刘庄,就在花园路一直往北走的地方,每天早上六点,我就得起床,不管雷电交加还是尘土飞扬,门口有家胡辣汤我来不及品尝……”8月29日,河南神曲的演唱者史不凡带着另一首神曲《摩的摩的》悄然登陆网络。
5、《中国有个河南》是一部弘扬民族精神,展示河南形象的中国原创公益音乐电影扛鼎之作。
❷ 一个男生参加的2012春晚唱的一首说唱,歌词里好像带有河南方言。
谁敢来歌唱?
❸ 有关语言的搞笑相声
相声《戏剧与方言》
在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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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
甲:做一个相声演员啊,可不容易。
乙:怎么?
甲:起码的条件儿,得会说话。
乙:这个条件倒很容易呀,谁不会说话呀?
甲:说话跟说话不同啊。
乙:怎么着?
甲:你看一般人说话:只要把内容表达出来,让对方领会了就行啦。
乙:哦,那么说相声的呢?
甲:相声它是艺术形式啊,就得用艺术语言。
乙:噢。
甲:它这个艺术语言跟一般人说话有很大的不同。
乙:是啊?
甲:相声的语言哪,它必须得精炼。
乙:哎。
甲:您看我们表演,说的是北京话。
乙:是啊。
甲:我们说的北京话不是一般北京话,是精炼的北京话,是经过了提炼,经过了艺术加工。
乙:相声台词儿啊,就是语言精炼。
甲:哎,相声语言的特点呢,就是短小精干而逻辑性强。
乙:对。
甲:您看我们说的北京话,外埠观众他也听得懂。
乙:噢。
甲:这怎么回事?经过了艺术加工了。
乙:哦。
甲:不像一般北京人说话那么啰唆,什么名词、副词、代词、动词、语气词、感叹词用得那么多,啰里啰唆一大堆。
乙:那么您给举个例子,要用这啰唆的北京话怎么说?
甲:啰唆北京话?那比如说吧,哥儿俩,住一个院里,一个在东房住,一个在西房住。夜间都睡觉啦,忽然间那屋房门一响,这屋发觉啦,两个人一问一答,本来这点儿事几个字就能解决,要用老北京话能说得啰里啰唆一大堆。
乙:怎么说?
甲:比方说夜间了,都睡觉了,忽然间那屋屋门一响,这屋发觉了,“哟嗬!”
乙:“哟嗬”?
甲:啊!先来个感叹词。
乙:你瞧瞧这个。
甲:“哟嗬?那屋‘咣当’一下子门响,黑更半夜,这是谁出来啦?一声不言语呀,怪吓人的。”
乙:嗬!这一大套啊。
甲:这回答也这么啰唆啦!“啊,是我,您哪,哥哥,您还没歇着哪?我出来撒泡尿。没有外人,您歇着您的吧,甭害怕,您哪。”
乙:这位比他还啰唆。
甲:这位还关照他呢。
乙:还要说什么?
甲:“黑更半夜的穿点儿衣裳,要不然就冻着可不是闹着玩的,明儿一发烧就得感冒喽。”
乙:嗬!
甲:这说:“不要紧的,哥哥,我这儿披着衣裳哪,撒完尿我赶紧就回去,您歇着您的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儿见吧您。”
乙:这够多少字啦?
甲:三百多字。要用精炼的北京话,说这点儿事情,分成四句话,用十六个字就解决问题。
乙:一句话用四个字?
甲:哎。
乙:怎么说呢?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啦,一问:“这是谁呀?”
乙:四个字。
甲:回答也四个:“是我您哪。”“你干吗去?”“我撒泡尿。”
乙:哎!这个省事多啦。
甲:您听这个省事啊?还有比这省事的呢。
乙:哪儿的话?
甲:山东话。山东人要说这点儿事情,同是四句话,用十二个字就行啦。
乙:十二个字……噢!三个字一句啦?
甲:哎。
乙:怎么说呢?
甲:山东话啊。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这是谁?”(学山东话)
乙:嗯,三个字。
甲:回答也三个字:“这是我。”“上哪去?”“上便所。”
乙:嘿,这个更省事啦。
甲:不,还有比这省事的。
乙:哪儿的话?
甲:上海话。
乙:上海?
甲:上海人说话呀,八个字就够了。
乙:噢,两个字一句。
甲:哎。
乙:那怎么说呀?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学上海话)“啥人?”“我呀。”“啥去?”“撒尿。”
乙:嘿!这有点儿意思,省事多喽。
甲:不,还有比这省事的哪。
乙:还有比这省事的?哪儿的话?
甲:河南话。
乙:河南?
甲:哎,河南人说话,说这点事情,四个字就解决。
乙:一个字一句?
甲:哎,
乙:那怎么说?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学河南话)“谁?”“我。”“咋?”“溺!”
乙:嗐!您说的是各地的方言。
甲:哎,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各地有各地的艺术。
乙:是啊。
甲:说相声就用北京话。
乙:那是啊,相声是北京的土产嘛。
甲:对,可是不归土产公司那边儿卖。
乙:地方剧的一种。
甲:是嘛。北京的地方戏曲:相声、单弦、京戏。
乙:京戏,就带着地名儿哪嘛。
甲:是嘛,京戏。它不管剧中人是什么地方人,他唱出来也是按照北京音,北京味儿。
乙:是!
甲:比如说京剧唱《空城计》。
乙:主角儿是诸葛亮。
甲:诸葛亮念白是这味儿,“把你这大胆的马谡哇!临行之时,山人怎样嘱咐与你,叫你靠山近水,安营扎寨,怎么不听山人之言,偏偏在这山上扎营,只恐街亭难保!”
乙:嗯!是北京味儿。
甲:原来诸葛亮不是北京人。
乙:诸葛亮是山东人呢。
甲:山东人说话什么味儿?
乙:什么味儿?
甲:山东人说话都这味儿:(学山东话)“喂,我说三哥,你上哪儿去啦?”“哎,我上北边儿。”“上北边儿干什么去啦?”“上北边那个地场找个人。你没事吗?咱一道去要吧。”
乙:这就是山东话呀。
甲:可京戏里的诸葛亮,一点儿这味儿也没有。
乙:那是怎么回事啊?
甲:有这味就不好听啦!诸葛亮坐大帐,拿起令箭一派将,山东味儿的,(学山东话)“哎,我说马谡哪去啦?马谡上哪个地方去啦?哎,马谡听令。”马谡过来,“啊,是!”
乙:也这味儿。
甲:“叫你去镇守街亭,你可敢去呀?”“丞相你说什么?不是镇守街亭吗?小意思,没大关系,告诉你说吧,交给我你就X(左贝右青)好吧!”“哎,马谡我告诉你说,那个街亭虽小,关系重大!街亭要是一丢,咱们大家全都玩完啦!”
乙:这像话吗?
甲:是嘛,要这味儿就不行了嘛!
乙:要这么唱就不叫京戏啦。
甲:哎,京戏不管剧中人是山东的,山西的都不管。
乙:剧中人也有山西人哪。
甲:有啊,关云长。
乙:是啊。
甲:你比如京戏唱这个《古城会》。
乙:啊,关公戏。
甲:关公唱这个“吹腔”,唱起来是这个味儿。
乙:怎么唱啊?
甲:(学唱)“叫马童,你与爷忙把路引,大摇大摆走进了古城。”
乙:京字京韵。
甲:一点儿山西味儿也没有啦。
乙:对。
甲:叫板也是这样,“马童,抬、刀、备、马!”
乙:有劲。
甲:可是山西人说话没这么硬。
乙:山西人说话什么味儿啊?
甲:说出来那么温柔、那么缓和、那么好听,山西人说话都这味儿,(学晋中话)“老王,你上哪儿啦?近些来生意很好吧,没有事到我们家去吃饭吧!”
乙:哎,这个语言呢,非常的柔和。
甲:哎,京戏里头关云长要这味儿,可就没劲儿啦。
乙:那是啊。
甲:一叫板,(学晋中话)“马童,抬刀带马,咱们一块儿出去吃饭吧。”
乙:嗐!也没有这么唱的呀。
甲:是吧?
乙:啊。
甲:各地的地方戏呀,都是按照当地的方言去发展。
乙:是。
甲:北方的这些地方戏呀,我们北方人都听得懂。南方人有时候听着差一点儿。
乙:是啊?
甲:它是语言关系。
乙:对呀。
甲:到南方啊,有很多剧种,我们北方人听不懂。
乙:是吗?
甲:到上海,有沪剧呀。
乙:上海本滩的。
甲:哎,沪剧!你要不懂上海话,你就不知道他那儿说的什么话。
乙:是吗?这沪剧您会唱吗?
甲:会唱啊。
乙:您可以唱几句。
甲:这儿唱两句?这儿唱两句有人听得懂吗?
乙:您唱两句。
甲:南方人听得懂。
乙:对。
甲:北方人听不懂。
乙:您唱。
甲:唱出来这味儿:(学唱)“我与你是两……”这什么词儿这是?
乙:我不知道。
甲:你不懂上海话。
乙:对,这听不懂。
甲:我去过上海,刚一到那儿的时候,我也不懂。
乙:是啊。
甲: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慢慢学,就行啦。你要是不学上海话,在上海呆着,那可别扭啦。
乙:是啊?
甲:说话就闹误会,人家说是这么一个意思,你体会呢,另外一个意思。我刚到上海那儿,我到理发馆去刮刮脸,洗洗头吧。哎,闹笑话啦。
乙:怎么?
甲:它名词不一样啊。
乙:刮脸?
甲:刮脸,他们叫“修面”。
乙:修面。
甲:哎,到上海我修面。
乙:修面?
甲:就是刮脸。
乙:洗头呢?
甲:洗头啊?那你一听就得害怕!
乙:怎么?
甲:他们叫“汰头”。
乙:打头?
甲:洗什么东西都叫“汰”。咱们说“洗一洗”,他们说“汰一汰”。
乙:洗什么就叫“汰”。
甲:哎。
乙:咱们洗洗手绢儿。
甲:叫“汰汰绢头”。(学上海话)
乙:什么?
甲:“汰汰绢头”。
乙:噢,汰汰绢头。洗洗大褂?
甲:叫“汰汰长衫”。(学上海话)
乙:汰汰长衫。
甲:哎,长衫。我刚一到上海的时候,我想我得刮刮脸呢,我就到理发馆去啦。我说:“掌柜的,你给我拾掇拾掇这个。”(指头)
乙:你干吗还比划着说呀?
甲:我怕他听不懂啊。
乙:人家怎么样?
甲:乐我啦。(学上海话)“好格,侬坐屋来呀。”我说,“什么?”“让侬坐屋来。”我坐屋里?我说,“我没在街上啊?是在屋里哪。”他说,“是要侬坐屋来。”
乙:怎么句话呀?
甲:喔,是让我坐下。坐下怎么叫“屋里”呀?
乙:言语不同嘛。
甲:哎。给我刮脸。刮完脸呢,把椅子推起来,我在前边这儿坐着。
乙:是啊。
甲:他在后边儿站着啊,他指着我脑袋问我。
乙:问什么?
甲:(学上海话)“喏!侬汰一汰好不哦?”
乙:要打你。
甲:我一想解放以后不准打人啦!在这儿刮刮脸还得打我一顿哪?
乙:你可以问一问他呀。
甲:是啊,我很不高兴地问他了,“你是就打我一个呀?还是来的几位全打呀?”
乙:他说什么?
甲:他说啦,“一样了,统统汰了。”
乙:统统打?
甲:我一想统统全打呀?
乙:您怎么样?
甲:咱也别给破坏这规矩呀。“哎……那就打吧!”一会儿给我洗头、吹风,临完拿镜子一照,告诉我,“好啦!”
乙:好啦?
甲:我说:“好了您怎么不打我呀?”
乙:他说什么?
甲:(学上海话)“汰过啦!”
乙:打过啦?
甲:“打过啦,我怎么一点儿不疼啊?”
乙:嗐。
甲:你说闹多大笑话。
乙:说的是啊。
甲:他不懂话嘛。
乙:对,这就要吃亏。
甲:慢慢学就行啦。你要不懂南方话,越剧多好啊,你听不懂啊。
乙:越剧是绍兴戏。
甲:绍兴戏呀,那唱出来那调子多好听啊。
乙:是啊。
甲:哎,可是非得懂话。唱出那味儿可好听。
乙:越剧?
甲:越剧呀!唱出这味儿。
乙:你唱两句。
甲:(学越剧)“天花传播快如飞,传到东来传到西,空气之中能散布,一经染病便难医。”
乙:哎,好听!
甲:后来我喜欢学。我最爱听的就是《梁祝》。
乙:梁山伯、祝英台。您会唱吗?
甲:会唱。
乙:您唱两句儿。
甲:一个人儿唱没意思。
乙:怎么?
甲:梁山伯、祝英台得俩人儿啊。
乙:那我帮您唱,唱吧?
甲:那可以啦。你来小生。我唱那个女的——祝英台。
乙:我这儿梁山伯。
甲:哎。“侬两个在这儿唱啊。侬是梁山伯,我是祝英台。”(用绍兴方言)
乙:对对,咱们唱哪点儿啊?
甲:咱们就唱“吊孝”那点儿。
乙:给谁吊孝啊?
甲:给梁山伯吊孝啊。
乙:那……这幕里头没有我啦?
甲:也可以有你呀。
乙:有我?
甲:啊,你在那床板上停着。
乙:噢!死的?
甲:啊。(用绍兴方言)“侬也来戏唱。”
乙:那我还唱个什么劲儿啊?去活的呀?
甲:活的?你连话都不懂,一句也不会唱,你活的了吗?那个!再者说,真要唱你这模样?唱小生也不好看哪。你就来死的吧。
乙:那么就听你这段唱。
甲:哎,你就来这道具。
乙:我就来那死梁山伯?
甲:对。
乙:那我得躺这儿吧?
甲:哎,别躺下呀?
乙:我不死了吗?
甲:那你也立在这儿。
乙:死了还立着?
甲:因为咱们这不是“立体艺术”嘛。
乙:哎,特别。唱吧!
甲:(学唱)“梁兄,梁兄,梁兄啊!”你这死人,你还晃悠啊?
乙:这是咱们两个人的感情。
甲:噢,死人还有感情啊?没有。
乙:没有动作?
甲:哎!
乙:那您唱吧。
甲:(学唱)“一见梁兄魂魄消,不由英台哭号啕。楼台一别成永诀,前世无缘同到老。我只望天从人愿成佳偶,谁知道姻缘簿上名不标。”
乙:嘿嘿!
甲:你乐什么呀,你别乐啊。你听这个字啊,你听不懂。
乙:哎。
甲:它非得用人家这个方言,唱出来才好听。
乙:是啊。
甲:你比如说这句词。
乙:哪句呀?
甲:“我还当笙箫管笛来迎娶,”那人家唱起来呢,字就变啦。
乙:怎么唱?
甲:(学唱)“我本当笙箫管笛来迎尺。”
乙:不是娶吗?
甲:哎,要唱这个“来迎尺”。
乙:啊,得这么唱。
甲:哎,唱出来好听啊。
乙:噢!
甲:你用北京字唱出来不好听啊。
乙:是吗?
甲:(用普通话唱)“我还当笙箫管笛来迎娶。”
乙:是不好听。
甲:它南方的艺术就得用南方话。
乙:对喽。
甲:还有一种弹词。
乙:弹词是苏州的地方剧呀。
甲:非得用苏州话才好听。
乙:是啊。弹词你也会吗?
甲:会唱。
乙:那你唱两句儿。
甲:我这儿唱?有人懂吗?
乙:也许有人懂啊。
甲:北方人多。这样,先把词儿介绍一下。
乙:对,把词儿介绍介绍。
甲:我唱这个故事大家都知道。
乙:啊,什么故事?
甲:《林冲发配》。
乙:野猪林?
甲:哎。回头我一唱这字可就变了,大家听不出来啦。懂南方话的能听出来;北方人就听不懂了。我先用北方话把这个词儿介绍一下。大家注意听啊,要记住啊。啊,最好能记录的尽量记录,那么听完以后咱们就分组讨论啦!
乙:嗐!这不是听报告哪?
甲:啊?
乙:这有什么讨论的呀?
甲:没必要讨论?
乙:没有必要讨论。
甲:那好吧,那听完了就自由活动吧。
乙:嗐。您把这词儿介绍出去。
甲:《林冲发配》。
乙:哎。
甲:林冲刚一出东京,第一句词儿,
乙:什么词儿?
甲:“无端受屈配沧城,好一似虎落平阳鸟失群。一别东京何日返?我此仇不报枉为人。”
乙:这么四句。
甲:哎,唱出来是这样。(学唱评弹)“无端受屈配沧城,好一似虎落平阳鸟失群,一别东京何日返?我此仇不报枉为人。”哎?鼓掌的人不多呀?鼓掌的人都是南方人!北方人还是没听懂。
乙:哎。
甲:南方人听着好。哪一点不对,请南方朋友提提意见,哪点儿不对您尽管说。啊,是腔调是韵调?哪点儿不对您告诉我,别客气!哪位要说我唱的不对!
乙:怎么样?
甲:那……你来唱。
乙:啊?
甲:管保比我唱的好。
乙:是喽!就咱们唱。
甲:啊,我们唱啊,很困难。我们是北京人呢,
乙:是啊。
甲:学的是苏州话呀,难啦。我们这个嘴呀,很吃力的。
乙:喔,用劲。
甲:哎,还学着不完全像,吃力呀。
乙:是啊。
甲:您比如说这句词儿吧,
乙:哪句呀!
甲:“可恨高俅用毒谋”。你要用北京话说,我们嘴上一点儿也不吃力——“可恨高俅用毒谋”;要唱这弹词用苏州字,我们嘴上就吃力了。唱出来得这个样。
乙:怎么唱?
甲:(学唱)“可恨高桔(俅)”。
乙:不是“俅”吗?
甲:“不是,桔!”(学唱)“用毒谬(谋)”。
乙:谋啊!
甲:“谬”!“害得我,披枷戴锁配沧揪(州)”
乙:州啊!
甲:是“揪”。
乙:嗬。
甲:非得这样它才像那个字。
乙:是啊?
甲:北方人学南方的就这么费劲。可是南方人你让他学京戏呀,也很费劲。
乙:费劲?
甲:上海人唱京戏?他也不好听。
乙:我听着也有唱的不错的呀。
甲:上海的名演员,名票?
乙:啊。
甲:那功夫大啦。
乙:噢。
甲:他得学北京话。按照北京音唱京戏,他才好听。要用上海话唱京戏那绝对不好听。
乙:上海话好听啊?
甲:上海话?有的人讲话好听。妇女讲话好听。有时候你走街上,看见两个上海妇女,人家在那儿说话,你在旁边听着,对话也是很美。
乙:是吗?
甲:不但是发音美,你在旁边看着,连她那个表情显得那么活泼。
乙:喔?您来来。
甲:两个人碰到啦,(用苏州话)“你到啥地方去啦?”“大马路白巷白巷!”“依到我此地来吃饭好啦!”“我勿去格!”你听这话蛮好听吧?
乙:哎,音调蛮美的。
甲:那你要用这话唱京戏,它就不好听啦。
乙:是啊?
甲:念出白来不是味儿啊。你比如说唱《朱砂痣》。
乙:这是老生戏呀。
甲:老生叫板有一句白。
乙:什么词儿?
甲:“丫环掌灯,观看娇娘。”用北京话说就是“丫头,点个灯来,看看新娘”。
乙:是啊。
甲:要用上海话一说,这字就变啦。
乙:喔,字音就变啦?
甲:变啦。丫头啊,上海话叫“乌豆”。
乙:什么?
甲:(学)“乌豆”。
乙:乌豆!
甲:“乌豆”干吗呀?(轻声地)“乌豆”。
乙:掌灯。
甲:掌灯?上海话说“拿一把灯火来呀!”
乙:噢,拿一把灯火来。
甲:“看看”,上海人说“觑觑”,“觑觑”,“觑觑”!
乙:噢。
甲:比如说念这京白。
乙:怎么念啊?
甲:是这味儿,(学京戏道白)“丫环,掌灯观看娇娘!”这好听,
乙:好听。
甲:你要用上海话它“觑觑”就不好听了。
乙:还念这句白。
甲:这味儿啦!(用上海话)“乌豆!侬格拿盏灯火来,阿拉觑觑小娘子啥格面孔啊!”
乙:嗐!
相声剧本:
一些相声剧本,你看看可以吗
http://hi..com/%BF%EC%B2%CD%D5%E6%C8%CB
http://www.tingxs.com/Article/xstw/xswb/index.htm
http://www.gongwen123.cn/html/zhcl/index.htm
❹ 河南话的rap帮忙找几个
流行的没有,纯河南话的rap网上一共就没几首,多是网友原创写给女朋友版的,歌词和flow都非常粗糙,权不值一听
河南可能有些玩地下的饶舌歌手有些方言rap,但我都没听过,我想应该算不上流行吧
曾经流行的,要数早期的郑州的何瑶的rap,夹了些河南话,像《河南人,中》之类,水平不错
反正符合你要求的除了何瑶的几首老歌现在还真没有,抱歉O(∩_∩)O~
❺ 什么叫方言说唱
方言知道什么意思吧,说唱也知道吧,连起来就是方言说唱了,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❻ 我是歌手中唱河南方言的叫什么歌
陷入爱里面
播放
歌手:俞灏明
语言:国语
所属专辑:如果,可以爱你
发行时间:2007-11-17
❼ 《西厢记》为啥爱用河南方言
文/知白守黑 古人论曲,盖以文采、本色分派。《西厢记》的作者王实甫除了被誉为“才情富丽、辞家之雄、情词之宗”等文采美称外,也有人认为华丽浓艳并不是《西厢记》的真正性格,徐复祚在《曲论》中称之为“语其神,则字字当行,言言本色,可为南北之冠”。这里所说的本色,就有对其使用方言的首肯,明末清初著名戏曲家李渔也说:“填词中 方言之多,莫过于《西厢》一种。” 阅读王实甫的《西厢记》发现,很多地方使用了具有河南特色的方言,读起来朴实无华,意趣横生,对塑造人物形象和活化剧情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张君瑞梦莺莺杂剧》第三折,崔夫人十里长亭设宴,送张生赴京取应时,崔莺莺有这么一段离人伤感的唱词: 这个“辶屯”字在河南一些农村的方言中,是对马儿发出的指令之一。在河南一些农村,要想驾驭马儿行,必须分三步。一是开始起步;二是加快速度;三是停止前进。马夫(河南方言叫车把使、车把儿)做这三个动作时,要分别各用一个方言作命令,其中,“辶屯”这个字在驾驭中有两个用途,马儿起步时,就大喊“辶屯”!这时发出的命令声是四声,读音“兑”,字后一定要带“儿”音,强劲有力,并且要带俄语的颤舌声。第二个用途,如果让马儿慢行并催促之,也可以用这个字,这要在行走中不时叫喊。这时马夫附带的动作,就是用鞭稍儿轻轻朝马屁股上撩,提醒它开始走或不断走。由此看,文中唱词所表达的马儿的行走并非飞奔,而是慢慢地离人而去的。 从字典中查找与之相对应的字,也是一个生癖字,疑似是“怼”字,读DUI,四声,有凶狠之意。要驱赶马儿走,不凶狠一点,它能听话?不知道王实甫是不知道这个字,还是有造字的嗜好,反正他用的是谁也不认识的“辶屯”字。从形声上分析这个字,“辶”为形,意为走,“屯”为音,恰相似,二得相加,正是所要表达的实景,由此看,王实甫还是有一定文字功夫的,所造的字也是符合情理的。 可能会有人说,古人造字凡有声音者,多带口字旁,但在民间一些方言中,也不一定绝对。如果这个字真这样造,就成了“吨”,则失去了原来要表达的含义,也不符合民间的读音,而且,要说的另外两个命令字中,有一个也不带口字旁,这就是催促马儿加快速度的“驾”,农民赶马用这个字作命令时,声更大,更有力,更干脆,打马屁股的鞭已不是轻轻地撩,而是使劲地猛抽,这正是“人一扬鞭,马就奋蹄”。要想让马停下来,马夫则要温柔地说另一个字“喔”,声调较长,三声,同时轻勒缰绳,马就会稳稳地停下。 其实,在《西厢记》中,运用的河南方言远不止这一处,比如河南农村使用较多的“俺孩儿”、“这妮子”、俺、咱等等称谓语,都在文中多次使用。很多对白最后一个后缀口语,如,“俺去佛殿上耍去来”一句中的“来”,“师父正望先生来哩”一句里的“哩”,都是河南口语中最常见的。 还有一个最猛的,也是最体现河南方言特色的,就是“喷”。当崔夫人的侄子郑恒要争娶莺莺时,遭到了红娘的严厉呵斥,这时红娘有一段唱词: 这厮乔议论,有向顺。你道是官人则合做官人,信口喷,不本分。你道穷民到老是穷民,却不道“将相出寒门 ”。这个“喷”字在河南城乡至今广泛流传,意思是信口开河,说大话不着边际。只是现在有些农村不是文明地说“信口喷”,而是改成了“信球喷”,对说大话者有蔑视之意。 《西厢记》故事,最早起源于唐代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作为故事的原创人元稹,本身就是河南洛阳人,在曲中运用河南方言,也是改编者对元稹作品的一种尊重吧。另外,故事情节与河南有关,曲中的一些地名就在河南,故事的主发生地离河南也并不远,运用河南方言能够更贴切地反映风土人情。 中原文化底蕴深厚,对长期混迹社会底层、接近大众文化的王实甫影响深远。王实甫出身于官宦名门之家,他人到中年时当过陕西行台监察御史,但总因“与台臣议不合,40岁即弃官不复仕。”回到大都后,他一头扎进关汉卿的“玉京书会”,出入于歌台舞榭之中,厮混于勾栏瓦舍之间,开始了他的创作生涯。河南民间活跃的说唱艺术不可能渗透不到元大都,他在各类书会上也不会听不到河南的方言,而这种影响有时是潜移默化的。 河南民间口语十分丰富,很多方言根本无法用书面来表达,人们通常自造一字取而代之。如,河南有个村庄的人从山东迁居而来,他们自起村名叫KUA庄,这个字由“山东人”三个字组成,即左单人,右上山,下为东。由此看,能造字者,不一定非武则天这样的皇帝能做,平民百姓也照样能做。与此类同,王实甫在《西厢记》中使用了很多生癖字词,有些字从来没有见过,字典中也难以查到,这实为根据方言臆造而成的字,而这一做法与河南民间遥相呼应。 这让人想到正在热播的电视连续剧《乡村爱情》,其中的东北方言听起来也很有人情味儿,这与《西厢记》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一听到“可碜”、“这疙瘩”,人们会很自然想起东北老乡,因为这是东北最正宗的方言,而今看到“辶屯”这个很有个性的字,不知道人们会不会想到河南?
❽ 河南方言的说唱歌曲回忆童年的
是不是《机器灵砍菜刀》
❾ 河南濮阳老城方言Rap 〔七凉皮〕的演唱者是谁
这个号就是了..那个号是刚注册玩的.
我说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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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七凉皮贴吧,里面的马甲是变态の女. 都是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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