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門峽黃建江
❶ 修建三門峽大壩為什麼是歷史的敗筆
黃萬里先生對此有詳盡的論述
簡言之關鍵是修建水壩導致上遊河床抬高,淹沒了渭河平原,使上游百姓年年遭受水災。
同理,黃萬里先生指出三峽大壩會阻斷長江卵石輸送,在上游江底築壩,導致上游水位抬高而四川會不斷遭受水災,也是一個敗筆。我們拭目以待!
❷ 三門峽水電站是不是按張光斗先生的主張,廢棄了
當然還存抄在,而且張光斗當襲初並沒有反對修建三門峽水電站。
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在當時的情況下,張光斗和錢正英沒有能做到「做人應說真話」這一條。他們內心(主觀)不贊成修三門峽水庫,但是客觀上沒有把真話說出來。但是張光斗的同事黃萬里先生說了真話。在這點上,張光斗和錢正英就不如黃萬里先生。當然張錢兩位老搭檔沒有遭受黃萬里這么多磨難,沒有被打做右派,沒有被趕到三門峽工地上去改造,沒有被剝奪教書權,沒有被剝奪參與長江三峽工程論證的權利。黃萬里先生至死也沒有獲得機會(僅30分鍾),向中央領導陳述三峽工程永不能上的原因。
「想說真話而不能時應該保持沉默」,張光斗不是說了「那個時候一邊倒,蘇聯專家說能修,你有什麼辦法?」毛澤東喜歡「聖人出,黃河清」,要干出超 過大禹的豐功偉績,「你有什麼辦法?」回答是沒有辦法。毛澤東要建,蘇聯專家說能修,輿論一邊倒,真的沒有辦法嗎?錢理群教授認為應該保持沉默。這一條,張光斗和錢正英也沒有做到。結果說了假話。好漢不吃眼前虧。
❸ 三門峽十大惡人
、「吃」李嘴 簡介:鐵雙婿鐵萍姑父嗜吃肉與白乃仇敵 二、「半半鬼」陰九專幽 簡介:沒定自屬稱自 三、「男」屠嬌嬌 簡介:似陰陽擅易容術哈哈點秘密關系 四、「笑藏刀」哈哈 簡介:擅招式「笑藏刀三暗器」能殺於形屠嬌嬌秘密關系 五、「血手」杜殺 簡介:手鐵勾燕南惡谷留「戰績」雖性格冷酷情義遇事情退縮失英雄 六、「迷死賠命」蕭咪咪 簡介:絕色美近久居靈宮 七、「惡賭鬼」軒轅三光 簡介:嗜睹賭起六親認賭品極絕反悔手斷指證明 八、「害利已」白 簡介:興李嘴仇敵寧追殺逃入惡谷經挑釁 九、「狂獅」鐵戰 簡介:鐵蘭父打起要命近向名島高武 十、「寧死吃虧」、「拚命佔便宜」歐陽丁、歐陽兄弟 簡介:其名由於兩兄弟雙胞胎焦離孟、孟遇焦所江湖兩 梁山十惡 、黑旋風李逵 二、插翅虎雷橫 三、船火張橫 四、催命判官李立 五、沒遮攔穆弘 六、矮腳虎王英 七、神行太保戴宗 八、霸王周通 九、金眼彪施恩 十、雙槍董平
記採納啊
❹ 三門峽和三峽有什麼關聯嗎
三門峽來和三峽沒有一毛錢關系,源相傳大禹治水時,鑿龍門,開砥柱,在黃河中游這一段形成了「人門」、「鬼門」、「神門」三道峽谷,三門峽即由此得名。三門峽市是1957年伴隨著萬里黃河第一壩--三門峽大壩的興建而崛起的一座新興城市,也是沿黃城市中距黃河最近的一座城市。
三峽是:長江三峽又名峽江或大三峽,位於中國重慶市、恩施州、宜昌市地區境內的長江幹流上,西起重慶市奉節縣的白帝城,東至湖北省宜昌市的南津關,全長193千米,由瞿塘峽、巫峽、西陵峽組成。長江三峽位於中國的腹地,屬亞熱帶季風氣候區,跨重慶奉節、重慶巫山、湖北巴東、湖北秭歸、湖北宜昌。
三門峽市臨黃河,三峽是跨長江怎麼會有1毛錢關系呢
❺ 有誰知道有關於「三門峽」和「三門峽水庫」的資料
三門峽市位於河南省西部邊陲,豫晉陝三省交界處,東連洛陽,南接南陽,西與陝西省接壤,北隔黃河與山西省相望。總面積10496平方公里,地貌以山地、丘陵和黃土塬為主, 其中山地約佔54.8% ,丘陵佔36%,平原佔9.2%,可謂「五山四陵一分川」。大部分地區在海拔高度300至1500米之間,位於靈寶市小秦嶺老鴉岔腦峰海拔2413.8米,是河南省的最高峰。三門峽市區座落在黃河南岸階地上,三面臨三門峽水庫,形似半島,素有「四面環山三面水」之稱。
-- 三門峽水庫
黃水在河南省的潼關至孟津,也即陝縣一帶為太行山脈所阻,以巨大的水力,沖出三路山口。後人把這三道激流,自東至西,稱為「人門」「神門」「鬼門」,即三門。而在三門之間依然柱立河心的岩石,則分別被稱作人、神、鬼三島。
自西漢至民國,黃河一直是航運大河。在黃河弄舟,搏擊於湍急渾濁的黃水中,幾成中華民族與命運搏鬥的象徵。三門峽被歷代行船人視為畏途,黃河水在這里奔騰咆嘯。沒有人注意狹窄的河床和河床下堅固的花崗岩,可成為攔河打壩的基礎,直到20世紀。
20世紀是人類以自己的貪婪和膽大妄為向自然界挑戰的開始。水的巨大勢能,惹動一批又一批自以為有了點本事的人的遐想。三門峽在整條黃河上太獨特了,不但有堅固的河床,還可控制92%的流域面積上所產生的洪水和泥沙,不由的不被頻頻提起。
終於,美麗神奇的三門峽,作為黃河的出山口,在它扼守百萬年之後,終結在淺識而魯莽的人類之手。
◆ 三門峽水庫上馬
1954年4月,國家計委決定,成立黃河規劃委員會,在蘇聯專家組的指導下,編制黃河流域規劃;中央決定將三門峽樞紐大壩和水電站委託蘇聯設計。年底,《規劃報告》出台,僅用了8個月的時間。
在這個報告里,選定三門峽水利樞紐為黃河綜合利用的第一期重點工程:蓄水位350米,總庫容360億立米;
主要任務:
①將黃河上游千年一遇洪水由37000立方米/秒降為8000立方米/秒;這樣,黃河洪水的災害即可以完全避免,黃河下游的洪水威脅自然解除。
②攔蓄上游全部來沙,下泄清水,實現「黃河清」,使下遊河床不再淤高。
③調節黃河水量,初期灌溉2220萬畝,遠景灌溉7500萬畝。
④裝機90萬千瓦,年發電量46億度。
⑤改善下游航運。
結論:巨大的綜合效益(——與三十多年後的三峽大壩論證結論相同)。
但是,有兩個嚴重問題是該《規劃報告》難於迴避的:
①水庫將淹沒農田207萬畝,移民60萬。
②泥沙淤積。雖然預留攔沙庫容147億立方米(總庫容的2/5),若不計上游的減沙效益,水庫壽命只有25-30年。
這個由計算而得出的數目觸目驚心。25-30年後,黃河在三門峽處梗阻,這個問題怎麼解決?於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把目標集中到「上游減沙」上。只要黃河上游不再來沙,水庫淤積的問題豈不就不再是問題?
但如何減沙呢?好大喜功的浪漫家給出的葯方是「水土保持」。上游水土保持住了,沙就不會流到黃河裡了。所以水土保持能否奏效,直接關系三門峽工程的能否上馬。然而浪漫家們的「水土保持」是在書面上實現的。在向蘇聯方面方提出的《技術任務書》里,關於泥沙,中方給出的數據是:到1967年,來沙可減少到50%;50年之後,可減少100%。連以豪邁著稱的「蘇聯老大哥」對這種數據都消受不了了。蘇聯專家就此提出的修改意見是:「水土保持的措施估計得低些,是比較審慎的」,然後就象小學生做算術題一樣,筆下一動就將1967年來沙改為「減少20%,50年後減少50%」。
今天,也就是從那時算起40年之後,如果你有機會去陝西、山西的黃土高原看一看,你會看到水土流失有增無減;而如果你接著旅行到豫、魯一帶,看到的是一年大部份時間里,大片乾涸的河灘間重濁的黃流在緩緩地爬動??黃河已經變成一條季節性河流,在1975到1990的15年間,斷流19次。近年則一年就斷數次。
1955年夏天,在人大一屆二次會議上,三門峽工程經全體人大代表舉手一致通過。就像今天的三峽工程給了世界一次震驚一樣,用周恩來總理的話說,「作了那麼一個世界性的報告,全世界都知道了」。
就在這一片興奮與騷動之中,站出了兩名書生。他們不具黨派背景,也沒有任何政治沖動。他們只是科學家、工程師,是誠實的、肯用功的、對自己的專業和國家有責任感的人。其中一人正當盛年,是著名學府的教授;另一名剛從學校畢業,那時才25歲。
他們不同意在三門峽建壩,不同意高壩。他們平靜而自信地把自己的學術見解,交到掌握著百姓命運的決策人手裡。今天回過頭來看,他們當時對三門峽工程的批評意見,幾乎絲毫不爽的成了這日後多災多難、狼狽不堪的工程之讖語。他們的意見當時沒有人聽;他們學術的與為人的價值,事後也不為身居要位的鑽
謀者所重。1991年筆者與他們見面時,不但他們的職位與30多年前無大差別;他們在自己更深厚的學養的基礎上所做出的新的呼籲,竟依舊無人理會。
一位是黃萬里教授,一位是溫善章工程師。
◆ 三門峽的「捷報」
1958年11月25日,三門峽工程完成對黃河的截流!
1960年6月,壩築到了340米,已能夠攔洪!
同年9月,實行關閘蓄水攔沙!
庫內的水位在漲,庫區百姓一批批離開先祖聚居的故鄉。1961年2月9日,當壩前水位達332.58米(尚未到設計高度)的時候,泥沙淤積迅速發展;同時,原來設想得比較簡單樂觀的遷移也遇到了困難,工程實際上已無法按原設想進展。各路英雄爭論不休,拿不出個准主意。然而工程還在繼續。
1961年4月,大壩築到了計劃高程353米。10個月後,62年2月,第一台15萬千瓦機組試運轉,從表面看,工程建設按設計完成。被大壩攔阻的河水靜止下來,泥沙沉到了庫底。沒了泥沙的河水從泄水孔流出,壩外實現了「黃河清」。
報紙照例大報喜。但在三門峽主事的幾位,卻是怎麼也喜不起來的,因為不但移民的燃眉之急並未解決,在這自蓄水以來一年半的時間里,十五億噸泥沙全部鋪在了從三門峽到潼關的河道里,把潼關河床抬高了4.5米。從秦嶺下來的黃河最大支流——渭河本來流得好好的,此時已變成「來水宣瀉不暢」,弄得從無水患的渭河兩岸也不得不修起了防洪堤。
關中平原的地下水無法排泄,田地浸沒,老百姓只見自己的土地年年減產,不知原因何在??他們的土地實則因為水庫蓄水已鹽鹼化,甚至沼澤化。最糟糕的問題是,河床的「翹尾巴」——即泥沙淤積向上游延伸,己威脅到以西安為中心的工業基地。
1962年3月,水電部不得不在鄭州召開會議,將美妙的「黃河清」暫時放在一邊,三門峽水庫的運用方式由當初定的「攔蓄上游全部來沙」改為「滯洪排沙」。水位不得不降低。而失去了大水頭,第一台15萬千瓦的發電機組剛剛披紅褂彩地發電不足一個月,便已沒有了用武之地,後來只好被拆遷到湖北的丹江口電站去。
運用方式作了180度大轉彎之後,淤積有所減緩,但因泄水底洞底檻高,泄流量還是太小,「翹尾巴」淤積繼續向上游發展,潼關河床已抬高,造成渭河、洛河、黃河淤積連鎖反應。受害嚴重的陝西省再也不能再容忍下去,在1962召開的二屆人大三次會議上,提出壩前水位降到315米以下,泄洪閘門全部開啟——換句話說,就是讓黃河按照原來沒有大壩的方式流!
為了申訴自己遭受的災難,陝西地方官繞過以和稀泥著稱的的周恩來,直接到毛澤東那裡「告御狀」。
◆ 三門峽改建
只好對原來的工程進行改建。三門峽改建的第一期方案是:在大壩左岸增建兩條泄洪排沙隧洞,改建四根引水發電鋼管,以此來加大泄流排沙能力的方案開始實施。讀者若嫌這么說不夠直觀,不好理解,可這樣想:本來黃河流得好好的,1957-1960年間用「雄偉大壩」給堵上了;2年之後開始出事,4年以後要承受不住,但大壩已經「巍峨聳立」在那兒了,既然不能炸,只好用加管和開洞的辦法,讓被正面大壩堵住的沙和水,盡量從旁邊的又新開出的隧洞和底下本來用來發電的管子流出去。
——這就是「兩洞四管」方案。這一方案的確立,被認為是親自參與改建方案的敬愛的周總理「挽救了一個接近失敗的工程」。然而誰都能看得出,這是一個救急方案,毫無浪漫可言。
改建工程1965年開工,三年之後完成。此時,水庫的淤積減輕了,但排沙能力仍不足,潼關以上,所謂「翹尾巴」淤積還在繼續。到了1969年夏,西安再度告急。周恩來分身乏術,只好委託河南省革命委員會主任兼黃河防汛總指揮劉建勛外加副總理紀登奎,再度在三門峽主持召汗「四省及水電部參加的會議」。
參加會的人都知道,兩洞四管解決不了問題,「防止下游千年一遇的洪水」不再提,變成了「確保西安,確保下游」。氣魄不那麼雄偉的「合理防洪、排沙放淤、徑流發電」得到確認。更具體他說,是期求當水位在315米時,把水和沙往下排,將泄流量加大到10000立方米/秒。至於下游安全還是不安全,此時已無人再提,只要潼關別再「翹」就阿彌陀佛。
這回的措施為:打開原1-8號施工導流底孔(這些孔是黃萬里先生曾經堅決請求保留,以備將來排沙用,而後為中國科學院院士、清華大學副校長張光斗按蘇聯設計用混凝上堵上的。每個洞被重新掏開都要花費上千萬元);同時,將改建過的發電引水鋼管進口降低13米,變成「低水頭發電」。這樣一來,原本設計的大功率水輪發電機已派不上用場,只好改用5萬千瓦的小發電機。
第二次改建花了兩年半的時間,到1973年12月,挖開了8個施工導流底孔,當壩前水位為315米時,泄量由6000立方米/秒增至9060立方米/秒,運用原則變為「蓄清排渾、調水調沙」。身上又是孔、又是洞,外加旁邊還有兩條導管的三門峽大壩的泄流排沙能力問題,算是暫時解決了。
但潼關河床尚未回復到原有高程,比建庫前仍高出3米多。1992年8月渭河洛河洪水入黃河不暢,漫堤決口,淹沒了農田60多萬畝,約5萬返庫移民受災,近3萬人無家可歸。如遇特大洪水,庫區還將遭受巨大災害。至於下游的淤積情況,1985年丁六逸在《三門峽水庫及運用》中寫道:
(改建後),由於這幾年水庫敞泄,小流量時庫水位很低,庫區沖刷後,形成小水帶大沙,加重了下遊河道的淤積。至於三門峽工程本身,蓄水不到5年,庫容損失一半,曾幾何時掛在嘴上的綜合效蓋:發電,灌溉,航運(維持下游水深1米)全都落了空。
如果讀者以為改建後的三門峽終於可以松一口氣的話,又錯了。
以上只是三門峽大壩的建設和改建,還未談到那個最敏感從而也是最嚴重的問題——水庫淹沒損失。最初按360米設計時,要淹沒耕地333萬畝,遷移90萬人;後來,1958年,周恩來總理遏制住蘇式豪邁,將初期水位運用定為335米時,還要淹沒耕地85.6萬畝,移民31.89萬人;後來,庫區塌岸發生,移民又增加了8.49萬人,實際總數達40.38萬人。他們當中,遷往寧夏、甘肅敦煌等偏遠地區的共3.99萬人,由於水土不服,曾多次遷來遷去,現已大部遷回。由關中平原遷往山區旱塬、溝壑區的12.11萬人,也因無法生產而遷回原地。
這世代居住在富庶河谷平原地帶的幾十萬人,20多年來毀家遠遷、困苦輾轉。他們為返回家園而進行的斗爭一直在持續。最終,因為三門峽大壩降低了原來的蓄水高程,他們才得以回到家鄉。可他們原本世代耕種的肥沃土地已被黃河泥沙厚厚地覆蓋。許多地方,已經被軍隊和國營農村捷足先登地佔據。他們又不得不開展曠日持久的斗爭,要求退還他們被占據的土地。
◆ 小浪底又上來了
改建後的三門峽,將與沒有修建水庫前的自然情況無大區別。三門峽努力要恢復的,是力求入庫泥沙全部下排,與最早興建三門峽工程初衷——「攔蓄上游全部來沙,下泄清水」完全南轅北轍。
折騰了30多年,花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與財力,又回到了初始點——力爭變成無庫自然情況!
這時,當年建三門峽時的初衷——改善黃河下遊河道的淤積和防洪靠什麼來實現呢?讀者讀到下面一段活時,不知作何感想:
……但是,因為黃河洪水、泥沙尚未得到基本控制,河床越淤越高,洪水的威脅越來越大,防洪形勢更加險峻……綜合效益……解決黃河洪水威脅顯得 更為迫切……
有點耳熟,是不是?這和當初論證三門峽上馬的口徑幾乎一模一樣。但這已經不是在說三門峽,而是另一座黃河上的新壩——小浪底。當年三門峽工程沒有做到的,這回又全交給位於三門峽下游的小浪底了。小浪底總庫容126.5億立方米,也要搞攔沙減淤,據說能對黃河下游減淤20年左右。黃河上的浪漫派們這回又有新寵了。
小浪底的前景又會是什麼呢?
還有三門峽水庫該怎麼擺?當初把話說得那麼滿。不過這區區小事是難不倒掌握了輿論宣傳工具的當權派的。三門峽工程依舊偉大,因為它顯示了「黃河的造地功能」??固然淹沒了土地,但由於淤,又造出新地。當然還有浩淼的人工湖泊,引來了美麗的白天鵝雲雲。
◆ 帳
三門峽工程的成敗,在中國至今不容許公開切實討論。
不過帳總是需要算的。先讓我們看直接經濟損失:
①高壩工程低壩運用,這意味著,僅工程本身,就浪費了大量人力、物力、財力;
③兩次改建,包括至今還在修補那些磨損的洞和水輪機的費用;
③多淹沒的耕地和毀壞的耕地;
④當時多遷移的30多萬人和後來返遷的15萬人;
⑤水庫運用以來,由於河流自然狀況的改變,庫區包括渭河下游的河道整治、兩岸的防洪設施、鹽鹼地治理,因塌岸、滑坡而必須修建的防護工程;
⑤抬高水位引起的良田鹽鹼化而導致的減產;在「蓄水攔沙」時期,因下放清水而沖刷了的下游生產堤內的良田;
這些,最保守的估計,不下百億。
再看對環境的破壞:
①由於水庫周圍地下水位提高造成耕地鹽鹼化50多萬畝;
③由於水庫蓄水導致塌岸而損失的耕地;
③毀掉文化發祥地的珍貴文化古跡;
還不必說時間上的失誤:如果將這些人力、物力、財力投到黃河下游的堤防加固和其他有效的水利設施;投入到交通和通訊系統;投入到教育與文化設施;哪怕僅僅投入到黃河上中下游的水上保持、植樹造林、防護與灌溉,全流域的情況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
那麼,為什麼呢?究竟什麼使得一大群不能說不愛國、更不能說不具業務專長的中國人跌了這么大的一個跟頭?
◆ 「黃河清」
1964年,決定三門峽第一次改建的時候,周恩來的解釋是:
看來,1958年決定三門峽工程急了點。1955年人大報告黃河清把我壓的。1958年只是把水位降低了。頭腦發熱的時候,總容易看到一面,忽略或不重視另一面,不能辯證地看問題。原因就是認識不夠,認識不夠自然就重視不夠,放的位置不恰當,關系擺不好。
為什麼會「急」?頭腦為什麼會發熱?「黃河清」這三個字怎麼會造成壓力?為什麼在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上,會「放的位置不恰當,關系擺不好」?到底
是把什麼放得過重,因此要犧牲掉其他呢?
作為後世的觀察者,我不傾向於將他們這批五十年代的「三門峽迷」與1980年代未那批力促在長江幹流築壩的三峽「大庫迷」們等同,也就是說,我不認為他們也像那些鄧小平時代的人一樣懷有對錢的享用與支配的渴望(我於1989年春親眼見到整列地排在北京京西賓館院子里的該工程籌備組的豪華進口車隊,還有他們在北京為自己蓋的成片住房。按1989年初的估計,工程尚未正式上馬,這類雜項已用去了不下4個億),只說他們在可能達到的技術成就面前太執迷、太浪漫、太簡單。那麼,當時的政府??或者說黨??的決策者們呢,李葆華、鄧子恢、周恩來、劉少奇,還有大救星毛主席,他們圖的是什麼呢?
1964年6月和12月,周恩來說過這么幾句話:
三門峽工程我們打了無准備的仗。……建國後才五、六年就決定興建三門峽工程,當時想要黃河清,志向很大,誇下了海口……
這反復被提到的「黃河清」,出自自古以來的一句話,知道的人馬上就能跟著念出隨後的那三個字:「聖人出」。
——全部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後面三個字上面。
三門峽的上馬,說出來的理由是為了「黃河清」,而沒有說出來的理由就是為了證實「聖人出」。自古誰能讓黃河清?共產黨,偉大領袖毛主席!那麼,誰是聖人不就是清楚了嗎?!
不要說1950年代,就是今天,整億中國人也還生活在企盼明君的歷史陰影里。在我們這個千年農業古國,治水從來是明君的大業績,不但史不絕書,實在已經鐫刻在每個人的意識里。
「黃河清」既成了一種標志,為達成這種封神式的祭祀,當時從上到下所懷著的主要驅動力,其實是「聖人出而天下治」那樣一種狂熱虔誠——當然,使用的語言是所謂「人民當家作主」,其實是人民被聖人作主。而當全國的資源得以以計劃經濟的方式集中調用的時候,種種偉業自然就「無往而不勝了」。
❻ 憶三門峽地質工作二三事
蔡石泉
我是1955年初冬從北京調到黃河三門峽地質勘探總隊,直到1959年初地質勘探工作結束,才離開三門峽。
來總隊之前,1954年5月我們東北地院首屆水文工程地質系的部分畢業生,在劉國昌老師帶領下,前往三門峽庫區進行了畢業實習。正式參加工作後,我被分到黃河規劃委員會地質組。在組長馮景蘭教授和副組長賈福海工程師的直接指導下,參與編制了黃河流域地質概況及各梯級壩址水庫的地質報告。從此,我一生的地質生涯從未離開這條母親河。從三門峽工作起步,沿黃河逆水而上,途徑內蒙、寧夏直至黃河源頭的青海。黃河哺育了我,而三門峽卻為我這一生的地質工作打下了良好而又堅實的基礎。
1.這次三門峽大會戰,我們承擔的第一項任務是:為建築三門峽大壩所需的混凝土骨料——砂礫石尋找產地。這是一項極其重要的基礎工作,從初步設計階段、技術設計階段直至最終確定靈寶澗河下游地段作為大壩砂礫石開采地,先後大約經歷了兩年的時間。從史家灘、陝縣南澗河中段到距三門峽大壩約50km的靈寶縣靈寶澗河,我先後和劉述淮、倪志文、王槐蔭、汪原理、祝伍萊等將近10 位地質員共同完成了這項光榮的任務。
初步設計階段是我們建築材料隊地質組最困難的時期。首先,對砂礫石勘探要求不熟悉,業務生疏,甚至對勘探點所顯示的砂礫石如何描述,如何做好文字記錄,都有過一段摸索的過程。加之勘探點分散,相距幾十公里,導致出現戰線長、任務緊等種種難以意料的事。好在我們當時都年輕,熱情高,責任心強,相互幫助鼓勵,形成了一個很好的工作團隊。我們邊學習邊工作,白天頂著烈日,腳踩被曬得滾燙的高低不平的砂礫石,到各個勘探坑孔認真觀察,做好描述;夜晚圍在煤油燈旁邊討論邊整理資料。
靈寶澗河最終確定為技術設計階段勘探的唯一工地。限於當時的條件,我們地質組不分男女,大家擠在一頂大點的單帳篷里工作、生活和學習。一塊不算太大的帆布算是一面牆,將兩位男同胞擋在一邊。就是這樣,我們無怨無悔,為地質事業,為三門峽的建成,奉獻著各自的智慧和青春。
工地雖然集中了,但勘探點的密度卻加大了,又趕上雨季,新的情況又進一步地隨著工作的進展考驗我們。只要上游下雨,河水立即陡漲,來勢兇猛,一點不次於黃河。我們抓緊時間,在靠近主河旁的試坑奮戰。為了搶在洪水到來之前竣工,工人們付出了極大的努力。我和地質員守在現場坑旁,不停地記錄。沒等到我們全部完工,只聽到水浪聲呼嘯而來,抬頭只見洪水好像從天而降。真如詩中描述那樣「黃河之水天上來」。見此狀,大家相互照應、手牽手向岸邊奔跑。待爬上高地,再回頭望去,一身冷汗混在雨水中,讓我們驚呆了,剛完成的試坑早已被洪水淹沒,幸好資料不缺。
經歷了一段對三門峽這項獨立而又完整的地質勘探工作,我們每個人收獲頗多,為以後的地質生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最終提交了最後的地質報告時,我們也成長了。
建成後的三門峽大壩,澆鑄著我們尋找的砂礫石,也滲透著我們大量的汗水和心血。
2.三門峽工地是座大學校。要學的東西和能學到的知識和技能,真是太多太豐富了。更值得慶幸的是,有好老師和帶頭人時刻在幫助和教育我們。他們是負責總隊地質工作的副隊長賈福海主任工程師和地質組夏其發組長,他倆帶領我們在完成各項地質工作的同時,還有計劃、有目的的注意對年輕人的培養和幫助,使每位地質員得到最好的鍛煉和教誨。
我曾在總隊地質組工作過一段時間。在學習日常生產管理中,有更多的機會和時間接觸各種不同類型目的的地質勘探工作。每到一個工地甚至一個勘探點,從同行中學到看到了在課堂上得不到的知識。每次下工地就如同上一堂課,也是一次次對自己學習成績的測驗。
我終身難忘的一次大考,是和任文灝工程師共同負責驗收穿越黃河底下約10米深的平垌地質資料。任工是施工專家,平垌又是在他指揮下完成的。而我平日接觸壩基勘探工作有限,沒想到領導和組長這么信任我,將這么重大的驗收工作交給我去完成。我只有鼓足勇氣,排除雜念,充分運用已掌握的知識盡力完成任務。現在回想當時在黃河底部平垌中工作的情景,心情仍然激動不已。平垌四壁所展現的堅硬而又新鮮的岩面深深地印在腦海中。
在賈工的督促和指導下,我和劉述淮、倪志文完成了第一篇論文——《黃河三門峽大壩混凝土天然建築材料砂礫石勘探》,之後我還寫了題為《三門峽建築材料勘探經驗和教訓》。兩篇文章先後在1957年的《水文地質工程地質》刊物上發表。
3.三門峽工作期間,既是我青春沸騰的歲月,也給我帶來了終生難忘的傷害。
1957年國慶節過後不久,我的命運突然發生了難以預料的改變,厄運降臨在我這個20多歲的青年人身上,鳴放時的意見竟成了「右派」言論。隨之而起的,是鋪天蓋地的大字報和沒完沒了地接受批判和檢查。在繼續完成了對庫區等的野外地質調查後,我被停止參與室內整理工作,而被下放到鑽機跟班勞動改造。我的日子越來越難熬,甚至於在離開三門峽前夕,也沒有任何解釋和說法,工資停發,改為每月30元生活費。這是我在三門峽最後日子的紀實。假如三門峽總隊領導對我的所謂「罪過」是盡責的話,那麼,就沒有必要再回憶這段沉痛的往事了。
20年後,直到1979年,我先後收到水利電力部第十一工程局和我所在的青海地質局發出的關於對蔡石泉錯劃右派及改正的決定。令我震驚也是我一時無法接受的是,在三門峽總隊帶來的材料中,審查和批准機關的意見,前後矛盾,內容不符。更為重要的是「未見正式文件」,亦即沒有書面檔案材料。這不是草菅人命嗎?我無法承受遭到的這又一次荒唐而殘酷的事實,幾乎要發瘋了。三門峽呀,三門峽,為了你我付出了青春和智慧,用心血留下了地質成果。為什麼卻對我的生命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而且還連累了我的一群好友、好同志呢?在此我不得不特別提到《河南日報》常駐三門峽記者宋悟民先生,因為寫了關於我的一篇「走出大學之後」曾在《河南日報》連載3日,其罪名是吹捧右派,因此也劃入右派行列;還有為三門峽壩址做出了貢獻的黃輝壁、孫翠玉;更有為三門峽建設拋棄上海優越工作條件的醫務工作者鄭巧雲,還有……他們因為我受到不同程度的牽連,所幸的是,年輕的我們都經受住了這場風暴的洗禮與考驗,當我們先後重逢時,無不感慨萬千。值得欣慰的是,三門峽沒有忘記我,在三門峽工程局(現為水電十一工程局)成立40周年大慶時,我以貴賓身份被邀請參加慶祝活動。這次能以三門峽人回到三門峽,所見所聞的親身感受,更讓我終身難忘。我還是要謝謝在三門峽那段多彩的人生經歷。
4.離開三門峽沿著黃河逆水而上,先後在內蒙治沙隊、水文隊。1965年支援青海來到號稱江河源頭的青海,直到退休可以說我都與黃河有著不解之緣。值得欣慰的是,我從未離開過自己心愛的地質隊,即使在勞動中也在與大自然接觸中觀察和積累地質知識。
1979年以後,在青海柴達木綜合地質大隊先後擔任課題負責、分隊技術負責、綜合研究室主任等職時,承擔的供水及專題等五項研究分獲全國、部、省級的獎勵。特別是在1986年青海省召開的首屆科技進步獎大會上有三項成果同時獲獎。
退休後,受格爾木市科委的委託,完成了對昆侖山礦泉水的調查與研究〔已開采〕。在此基礎上發現格爾木沖洪積扇為一大型天然礦水田,於1991~1993年獲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批准,於1993年完成《青海格爾木大型天然飲用礦水田形成機理研究》,該成果由青海省科委主持,陳夢熊院士擔任評審組長,在北京評審通過。專家評審認為:「這是我國目前發現的罕見大型飲用礦水田,是我國找水工作的重大突破,反映了我國水文地質學在礦泉水應用基礎理論上的新進展。」
❼ 三門峽與黃萬里
黃萬里,早年畢業於唐山交通大學,後獲得美國伊利諾伊大學香檳分校工程博士學位,是第一個獲得該校工學博士學位的中國人。曾因反對黃河三門峽水利工程而被錯劃成右派,是中國著名水利工程學專家、清華大學教授。
黃萬里主張從江河及其流域地貌生成的歷史和特性出發,全面、整體地把握江河的運動態勢;認識和尊重自然規律,把因勢利導作為治河策略的指導思想。他的這一理論,在學術界有廣泛的影響。他一生堅持反對修建黃河三門峽水利工程及長江三峽水利工程,並不是因為他是頭長反骨的人,而是源自其水利的基本理念和對中國水資源的正確評價;但他的治黃策略及對於三峽工程的意見均未被決策者採納;在被「平反」以後,他多次向中央去信,闡述自己的觀點,但沒有得到任何答復。
黃萬里教授生前曾說過:「我對三峽工程的意見,屢屢上書中央,先後六次,屢挫屢上。我要求中央領導給我三十分鍾的時間,聽我匯報就可以把問題講清楚,可惜無此機會。當年三門峽還讓公開辯論七天,現在沒有人和我辯論,雜志上也不刊登我的不同意見,我是看不到三峽建成後的後果了。你們還能看見,幫我記著看看,但願我的話不要言中,否則損失太大了。」
歷史已經證明了黃萬里教授在黃河三門峽大壩工程的觀點是正確的,並且正在證明著他對長江三峽大壩工程的觀點也是正確的。可惜他的正確理論沒有因為三門峽大壩工程的徹底失敗和長江三峽大壩工程的錯誤而樹立起來,中國政府還在繼續錯誤的水利政策。
❽ 三門峽和三峽是什麼關系
三門峽和三峽沒有關系。三門峽是城市,三峽是風景。
一、三門峽市河南省的地級市,位於河南西部。三門峽市是1957年伴隨著萬里黃河第一壩--三門峽大壩的興建而崛起的一座新興城市,。相傳大禹治水時,鑿龍門,開砥柱,在黃河中游這一段形成了「人門」、「鬼門」、「神門」三道峽谷,三門峽即由此得名。
1957年3月國務院批准設立三門峽市,歸河南省直接管轄。1961年三門峽市由地級市降為縣級市。1986年,經國務院批准,三門峽市重新升為地級市。
二、三峽全名「長江三峽」,於中國重慶市、恩施州、宜昌市地區境內的長江幹流上,西起重慶市奉節縣的白帝城,經過恩施,東至湖北省宜昌市的南津關,全長193千米,由瞿塘峽、巫峽、西陵峽組成。著名工程有:三峽大壩、三峽水電站、三峽水庫。
長江流經四川盆地東緣時沖開崇山峻嶺,奪路奔流形成了壯麗雄奇、舉世無雙的大峽谷,即長江三峽。其中瞿塘峽位於重慶奉節境內,巫峽位於重慶巫山和湖北恩施州巴東兩縣境內,西陵峽在湖北宜昌市境內。
(8)三門峽黃建江擴展閱讀:
三門峽市在公元前21世紀~13世紀,這里是夏商王朝統治的中心區域。
西周時屬焦國、虢國,春秋先屬虢後屬晉。
戰國時分屬韓、秦、魏;秦屬三川郡,漢屬弘農郡。
三國屬魏國恆農郡,晉屬司州弘農郡。
北魏置陝州後一直延續至明清。
民國時期先屬豫西道、河洛道,後改為河南省第十一行政督察區。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後,曾設陝州專員公署。
❾ 三門峽新任組織部長亮相 看河南18地市組織部長都是誰
梳理18省轄市組織部長
鄭州市委組織部長 焦豫汝
開封市委組織部長 何偉
平頂山市委組織部長 段君海
洛陽市委組織部長 陳向平
商丘市委組織部長 李俊峰
安陽市委組織部長 李廣存
新鄉市委組織部長 邢亞平
許昌市委組織部長 王忠梅
鶴壁市委組織部長 張然
焦作市委組織部長 劉濤
濮陽市委組織部長 劉漢征
漯河市委組織部長 王惠
三門峽市委組織部長 范付中
周口市委組織部長 靳磊(已調任鄭州市委副書記)
駐馬店市委組織部長 金東江
南陽市委組織部長 楊韞
信陽市委組織部長 李湘豫
濟源市委組織部長 仝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