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門峽張青
1. 三門峽市實驗高中的現任校長
雷建盧,男, 1971年8月出生,漢族,河南盧氏人,淮南礦業學院選礦工程專業畢業,副教授,現任三門峽市實驗高中副校長、副書記(主持學校全面工作)。
1992年9月——1996年7月,淮南礦業學院選礦工程專業學習;
1996年7月——1999年10月,在三門峽工學院工作; (期間:1997年5月起任三門峽工學院團委副書記,主持工作,副科級;
1998年10月——1999年10月,掛職於團河南省委學校部,副主任科員;
1999年10月——2012年1月,三門峽職業技術學院工作;
(期間:1999年10月任學院團委副書記,主持工作,副科級;
2001年10月任學院團委副書記,正科級;
2004年9月任教務處負責人,主持工作,正科級;
2010年8月任教務處處長,副縣級;
2011年11月,任招生就業辦主任;
2007年3月——6月,三門峽市委黨校中青年幹部培訓班進修並結業;
2009年3月——6月,河南省高校第23期青年幹部培訓班進修並結業;
2012年1月至今,三門峽市實驗高中工作。
2012年初,經組織研究決定,該同志調任三門峽市實驗高中工作。新的崗位,新的環境,新的壓力,新的考驗。該同志正團結和帶領新的實驗高中領導班子,和全體師生一起,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全面落實黨的教育方針,牢固樹立「大教育觀」,在「促進每一個學生健康快樂的成長成才」的教育理念指導下,緊緊圍繞「瞄準一個目標,突出一個核心,堅持兩位一體,強化三個學會,實現三個提升」 的改革發展整體思路,繼續創新實施分層教學、會診教學,著力提高教師教學能力和學生學習能力,做強做大藝術特長教育品牌,全面提升教學質量和辦學水平,力爭通過3-5年的努力,將實驗高中創辦成為豫西地區影響深遠的藝術特色名校。
2. 河南三門峽黑心老闆賈建新自稱:三門峽人大代表,三門峽十大傑出青年,三門峽優秀企業家。但耍賴不給我們
賈建新就是三門峽人大代表的一個無賴,都丟三門峽人大代表的人
3. 在「三門峽」的苦樂片段
黃輝璧
20世紀50年代,我有幸參加了一段「黃河三門峽大型水利樞紐工程」的地質勘探工作。現在,就讓我打開記憶之窗,記述那一時期的一些苦與樂。
1955年10月上旬,我和蔡石泉等一行14人,由張洪生帶隊,來到河南陝縣會興鎮的史家灘黃河三門峽地質勘探總隊。
初到史家灘,我被分到壩址二隊任地質隊長,主要任務是按前蘇聯列寧格勒水電設計分院制訂的規程、規范,搜集鑽孔岩心柱狀剖面及壓水試驗等資料,為以後設計大壩提供地質依據。這項工作於次年四五月份完成,此後調會興鎮供水隊工作。沒過多久,又讓我去鄭州「黃河水利委員會」搜集山西境內、涑水河口擬建土壩的相關資料,當年冬天就是在山西永濟縣的孟盟橋村(涑水壩區)度過的。1957年初,我又被調回史家灘總隊部,接受在大壩下游右岸的斜坡地帶(主要為崩塌堆積)擬建「拌和樓」而進行的坑探任務,共4人由我負責,直到該項工作結束。除提交了試坑展示圖、剖面圖及立體圖外,還提交了一份坑探報告初稿。後接北京部局的調令,在會興鎮與三門峽通火車的第一天(1957年12月1日),離開了史家灘,與賈工同車返往北京。
壩址二隊當時的工作區是在黃河三門峽大壩左岸,有8台鑽機,分散在河谷和山上各地。鑽機上的地質員有24人(其中來工地實習的學員20人)。鑽機地質人員的任務,主要是做鑽探岩心編錄和鑽孔壓水試驗,並對其質量把關;而我的任務,則需在8台鑽機之間,不分日夜晴雨地游動檢查、處理地質問題。對一個剛出校門不久的女同志來說,的確感到重壓在身。每天吃飯常不能按時,睡的都是囫圇覺。從1955年初冬到次年初夏,半年多我都是在緊張、勞累、甚至是驚恐中度過的。
記得初到壩址駐地,日夜都聽見滔滔的黃河水奔騰咆哮之聲,再加上響徹山谷的鑽機轟鳴聲,既讓人興奮,又難以入眠。黃河水混濁似泥漿,但它卻是鑽探用水和我們生活用水的唯一來源。這種惡劣環境和生活條件,對於野外工作人員來說倒也都是平常小事,最使我為難的是要單身到各處鑽機上去。爬墚、過溝,往返周折,這些體力消耗都可以忍受,最讓我發怵的是害怕遇上野獸或壞人,特別是深夜獨行。那時的黃河岸邊並無人家,又聽說時有餓狼出沒,但一切為了工作,天大的困難也要硬著頭皮頂過去。所以我出行常常帶著一根竹棒子,一是為了壯膽,二是上山拄著省力,雨雪天又能防滑,更主要的還是為了防「獸」。
記得有一天深夜,突然接到山上鑽機叫我的電話,我便立即起床,拿起手電筒和唯一的防身武器竹棒子上山了。亱空如墨,隻身夜行,本來己是戰戰兢兢,當走到半山腰儲水池附近(必經之地),突然聽到一聲吼:「誰」?「啊!黃隊長」。護池人的這一聲吼,幾乎把我嚇癱在地,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但是面對這位值班員,我只能強作鎮定仍「虎」著膽子(同學送我的外號「老虎」)繼續上路了。
有一天,在山上處理完壓水試驗問題後,已近黃昏。沿原路下山路遠費時,還得摸黑,於是就另選一條由鑽工走出的小路,想及早返回。但這條路較陡,稍不留心就要摔跤。此前也從這條山路上走過,沒感到怎樣,於是就大膽地走這條近路了。等走到一處由厚層礫岩組成的陡坎(近於直立)上,我就有點發怵了,怎麼辦呢?看看灰暗的天空,夜幕將垂,前進不能,後退不得,真是騎虎難下。猶豫之後決心前行。於是我只好蹲下,慢慢往下蹭。好不容易過了險段,懸著的心,稍一放鬆,忽又踩上了小石子,呼嚕一下子像坐滑梯一樣,「出溜」了五六米遠才到底,我驚恐地癱倒在岸邊河灘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幸好陡坡不高,只是有驚無險,這時,我才真正的懂得了「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句話的真正涵義。
另一次在山上,正巧趕上天降鵝毛大雪,不一會兒就積了約20cm厚。極目四望,到處都是銀裝素裹,一片白茫。就是這場大雪,使得在山上工作的人受苦了。糧、菜一時送不上來,水管也被凍裂,隨時都有「斷頓」的可能,不得已,只好融雪當水,分吃有限的糧、菜。我也被困在山上3天,與大夥兒同甘苦。但鑽機上少有女同志,我又多了個「睡覺難」的問題,非常不方便。
說來湊巧,正在這時有一台鑽機發生掉鑽事故,山下的鑽探技術員上不來,機長和鑽工們已圍著孔口撈了幾個小時。平時我到鑽機上,機長也常讓我扶扶給進把,感受一下不同岩層的軟硬情況。這時機長見我在圍觀,他讓我也試一下。試就試。於是工人們幫忙提鑽桿,我則扶住鑽桿輕輕移動,耐心憑感覺在鑽孔中摸索起來。一次、兩次、三次……感覺「對」上了,馬上讓工人擰緊、提升,成功了!大夥都非常高興。
為了防止三門峽庫區蓄水後水位抬高後,引發支流涑水河水倒灌,淹沒運城鹽礦等重鎮,特在山西解州召開一次有各方面人員參加的會。事前,我已從鄭州「黃委會」取回涑水壩區的圖紙和相關的資料,供會議討論。討論中提到了庫區邊緣古老片麻岩系的片理可能滲漏問題,所以賈工就要親自去中條山(古老岩系)觀察一下。會議結束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帶領我和另一地質員楊見松、還有一位「中國青年報」駐河南記者,帶著干糧和水,一起出發了。我們一路翻山越嶺,穿越中條山,同時進行地質觀測。由於我的疏漏,在鄭州沒有取全中條山這部分圖紙,所以只好採取原始的地質踏勘方法,以步代尺,進行地質測量,分析片理的可能滲漏問題。賈總給我們分了工:他帶小楊實地觀察、測量,我作記錄並畫路線地質剖面圖。一起忙了一天,傍晚時分才到山西芮城境內的一戶農家住下。
這一天雖然很累,但卻收益頗豐。特別是賈工那種對工作兢兢業業、認真嚴謹的工作作風,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56年「五一節」前夕,我的戀人(現在的老伴),從北京到工地看我來了。當晚賈總一看到我們就說:「在這結婚吧!我給你們主婚」。地質科的同事們也都起鬨,羞得我臉、脖子都紅了。就這樣,第二天一早我倆就拿著介紹信,搭乘工區的敞蓬班車,到15km外的會興鎮政府領了結婚證。將近傍晚,又搭乘那輛班車返回史家灘。剛一下車,具體籌辦的當事人、老同學蔡石泉(外號「石頭」)就把我們領到「新房」里去了。所謂「新房」,就是同事們臨時騰出的一間簡陋工棚,雖然是竹泥巴牆糊了些舊報紙,多處破落通風又透光,但卻被布置得煥然一新。床上是紅、綠緞面的兩床新被,窗上貼著喜字窗花,桌上擺著花、鏡子和盤裝果糖,牆上還貼了一幅當時流行的「天仙配」彩印畫,房中央也被拉上綵帶和綵球。經過這一番精心裝點,倒也真成了間喜氣洋洋、像模像樣的「新房」了。
那天晚上,「石頭」讓老同學董志良招呼「新郎」,我則穿了一件為我備好的紅、綠花色連衣裙,頭上用綵帶扎了兩個「小刷刷」,就這樣一起來到婚禮現場(能容四、五十人坐的大辦公室)。只見那裡也被掛滿了花花綠綠的綵帶,中央還吊了個帶穗兒的大綵球;四周桌上擺滿了各色糖果、水果、花生、瓜子等食品;隊友們或坐或站擠滿了一屋子,早就在等候「新人」的到來。
婚禮的戲幕拉開了,主婚人賈工講完了天時、地利、人和之後,會場就翻騰起來,嬉戲不斷升溫,直鬧到總隊電影散場(當晚總隊有電影),大夥才盡興而去。我們夫婦的終身大事,就在這樣簡朴、友善、熱烈、浪漫的氣氛中戲劇性地完成了。
近半個世紀時光已經流去,現在我們已兒孫滿堂時近暮年了,但在三門峽的那一幕卻永遠難忘。1994年的「五·一」節,我和老伴又舊地重遊了。站在雄偉的攔河大壩上,感慨萬千!除了那些難以洗卻的苦、樂記憶之外,的確真誠地感謝賈工、蔡石泉、董志良和其他為我們籌辦喜事的人們。
三門峽工地,當時經常有人來參觀,特別是1957年4月「大壩開工典禮」以後,各路媒體都紛紛進駐報導,大家也都友好相處。此時,北京中央新聞記錄電影製片廠的導演陳健和攝影師大徐等也來到現場。他們每天都到各處拍攝沸騰的施工場景,計劃完成一部從勘探、施工到大壩建成蓄水發電的系統記錄片。所以在一個星期天(時逢端午節),陳導就邀請賈工帶上地質人員,到河左岸一處具有傳說特色的「米湯溝」,給大家講故事、拍記錄片,大夥都興致勃勃地跟著去了。
我們首先穿過為施工方便,而架設在「三門」(鬼門、神門、人門)之間島上的吊橋,雖然搖搖晃晃,但比剛來時用架在黃河鋼纜上的手搖斗車過河,要安全和方便多了。一路說笑,氣氛輕松,沿河灘上行到米湯溝,再從溝口的小山脊爬到山頂的禹王廟(已成一堆瓦礫),這里就可以鳥瞰峽區了,也是我到工地近兩年來,首次有機會看到三門峽全景。遙望遠方,只見黃水滔滔涌躍「三門」,在陽光照射下好似黃燦燦的緞帶飄向遠方,甚是神奇妙觀!再聯想到工區內尚有「三門」、「梳妝台」、「張公石島」、「中流砥柱」等諸多名勝,雖然近在咫尺,也都無睱顧及觀賞。於是一種地質工作者艱苦奉獻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就在這時,陳導發話了。他讓我們站在禹王廟廢墟上,賈總站在中間高處,真的講起了「米湯溝的傳說」故事,我就站在他的左邊,和大夥一起圍著他聽得津津有味,攝影師及時攝下了這一幕。那天,我們各自都顯得非常豪邁、自然。後來,陳導送我一張有我在內的3人特寫照片。在現場的同事,也拍了一張正在拍攝中的現場場景。這兩張老照片,我一直保留至今。
「文革」初期,我在西安礦業學院工作,我的學生見我說:在《黃河巨變》中有您的特寫鏡頭。後來,鄰居的女孩,從某期刊中撕下來的單頁插照上,也有《黃河巨變》的照片。在我的特寫照片旁,注有「戰斗在黃河峽谷上的姑娘」字樣。於是我明白了,就從那一天起,我已「永遠地」變成了和黃河有著不解之緣的「姑娘」了。
回首往事,「三門峽」時期的工作、生活總不能忘卻。每一個參與者都會記得,那時的「三門峽」猶如戰場,人們都在齊心合力地艱苦奮戰;它又是座大熔爐,使得我們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年輕人都得到了磨練、成長(我要特別感謝賈工、夏工大膽地啟用和充分信任我,給以經受全面鍛煉的機會,為我日後的工作打下了一定基礎);也正是在這種團結、振奮的環境里,釀成了彼此關愛的深厚友誼;甚至造就了風暴襲來,能笑面人生的坦盪胸懷。朋友們幾十年後再相見,仍倍感親切。我此生都以能夠參與這項偉大工程而感到榮幸!
2004年9月於西安
4. 難忘的三門峽情懷
耿鶴年
三門峽水利樞紐工程地質勘察,只是我人生的一個瞬間,可是記憶中的事件和想像中的事卻特別多,也特別深刻。這是為什麼?我覺得在當時有一種無形的精神力量,表現為一種純正的優良作風,在帶動和支撐我們前進。
這種精神力量,概括起來就是公而忘私,積極向上和實事求是。由此產生的優良作風,來自於當時的黨政領導,也來自於技術領導,而且後者表現得更為生動、具體。
我們的全部技術工作是在賈福海和夏其發同志的領導和直接指揮下開展起來的,他們的以身作則,成了我們全體勘察人員的楷模和榜樣。
三門峽水利樞紐工程地質勘察的規模,在當時屬全國第一,時間跨度也史無前例。賈工、夏工當時在40和30歲剛出頭的年齡,而且毋用諱言,他們當時所掌握的知識結構,也主要是地質礦產專業的基礎知識,卻毅然受命離開北京的家庭和親人,承擔起三門峽工程地質勘察技術主管和副主管的重任而且一干就是4年,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做到的事。他們幹得那樣無怨無悔,這不能簡單地以接受行政命令來解釋,而是一種忘我無私的精神。
為適應工作的需要,他們刻苦學習知識、努力鑽研業務。在書櫃和案頭上,不僅有著名學者的專著和政治理論書籍,還擺放著各種水文、工程專業的課本和《蘇聯專家談話記錄》。在他們的帶動和影響下,廣大青年同志業余學習成風,這在當時是有目共睹的。
我記得當時青年男女間向對方示愛、求愛的首選禮物就是業務書和政治書。
貫穿在他們身上的實事求是的精神,表現為對人、對事的求真務實,對待技術工作、技術成果和技術人員的實事求是。
現在賈福海院士已經離我們而去。我在此根據同他親身交往的經歷和所見所聞,對他的為人處世進行回憶,再一次感悟他關心、愛護和培養我們這些下屬的殷殷深情。
1954年9月,我從學校分配到北京地質部水文工程地質局,當時他是工程地質處的技術副處長,我是水文地質處的實習員。彼此碰過面,但沒有說過話。
1955年9月,我從北京調來三門峽地質總隊供水分隊,住會興鎮以南的賀家莊。有一次去史家灘總隊部辦事,由於不慎丟失了一份當時視為珍寶的列寧格勒水電設計分院編制的工作規程,受到他嚴厲的批評。
七八個月以後,供水分隊工作過半,當時總隊范圍包括供水分隊,有相當一部分技術人員從三門峽調出去,支援外省隊,風聞我也在被調之列。我回總隊見賈工,問及此事,當時他斬釘截鐵地說:「你不能走!你走了,供水分隊的工作不就吹啦。」我理解我若是調走,當時分隊內部一時尚無人可以接替;若從外面調人來,在那時工期極其緊張的情況下,也沒有多少磨合的時間。
當供水分隊在會興鎮供水勘探的外業工作即將結束時,有一天他到分隊檢查工作,對我說:「你得著手編寫勘探報告!」當時我還沒有編寫過地質勘察報告的經驗,卻不知高低深淺地回答:「我一個星期後交卷!」他望了我一眼,嚴肅地說:「你太輕視了,哪有一個星期寫出報告的!」接著他把編寫報告的要領,對我講述了一番。
根據他的指導意見,對照規程、規范的要求,我草擬了一份報告編寫提綱,讓他過目,隨後組織分隊的同志一起編圖、整理資料。兩個月後,我向總隊提交了包括文字報告在內的全部資料。
隔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去總隊辦事,在他的辦公室里,他指著辦公桌上一大摞地質報告對我說:「你這份報告寫得最好。」也許有點誇張,也許在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鼓勵我,但當時他確實是這么說的,同時還說了一些如何修改的話。
關於供水報告編寫和由此發生的兩次同賈工的對話,我一直埋藏在心底,印象極為深刻。
時隔不久,賈工讓我寫一篇以會興鎮供水為中心內容的技術性文章,我當時懵懵懂懂地似乎還不知道寫技術性文章是怎麼一回事,就按照他的提議,在周圍同志的協助下寫了一篇,以我同分隊另外兩人的名義發了出去。這就是刊登在《水文地質工程地質》月刊1957年12期上的《三門峽市會興鎮供水水文地質》一文。現在看起來還比較膚淺,卻是我工作後在全國性雜志上發表的處女作。
在政治上,賈工對待青年同志們也是關心備至。
20世紀50年代後期,政治運動頻繁,在那種一切以階級斗爭為綱的政治氛圍下,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向不正常的軌道偏轉,尤其是知識階層。往往有一部分人,自覺政治上早成正果,而心高氣盛;而另一部分人由於家庭成分、社會關系等先天的原因,在使用上或其他問題上受到貶低、排斥,或在政治運動的同室操戈中受到打擊、傷害。這至少在一部分單位和群體中是如此。賈福海同志對於這後一部分人總是能平等相待。沒有用鄙薄的眼光對他們頤指氣使,而是友善地團結他們,使他們在壓抑、消沉中鼓足勇氣,跟上大眾的腳步共同前進,這在當時是十分難能可貴的。
在三門峽近4年的集體生活中,賈工不太在乎同自己伴侶和子女的常年分居,過著類似單身的生活,卻特別關心和保護下屬同志間的感情生活。
當時,在史家灘總隊部及各個分隊的各類技術人員中,絕大多數是20歲剛出頭,至多25歲左右的男女青年,他(她)們在感情生活中遇到的問題很不一樣。誰已經有了配偶(這是個別)?誰還沒有配偶(這是多數)?誰的對象在哪裡?彼此間還存在什麼樣的問題?好像有一本賬一樣存在於他超強的記憶中。有的人還沒有對象,他會提出自己的看法幫他(她)考慮。有的在戀愛過程中出現了問題或糾葛,他會從中做思想工作,釋疑解惑,有時比政工幹部的說教還有效。有的一方在外地,時間長了產生疑慮,在難得的會面中,他就動員他們在現場結婚,早成眷屬。以上這些都有活生生的事例可舉,這里就不指名道姓。
我認為這決不是多管閑事,而是一個優秀的領導人或指揮員,為了事業的發展或革命工作的需要所具備的一種特殊品格。
我當時屬於上述第二種情況的群體。在他的啟示和推動下,我和我的老伴就是在史家灘,從相知到相愛,隨後兩人一起調到渭北庫區,後來三門峽工作結束後,又一起調到新疆,在烏魯木齊市喜結連理,這是後話。在此期間,我記得有一次前去史家灘,因為途中涉水過河,A起了褲腿,賈工見到後慈祥地對我說:「穿著整齊些,不要邋裡邋遢的,不然,小王看了要不高興的。」這是一種多麼寶貴的關愛啊!
三門峽工程地質勘察結束,勞燕分飛,天各一方。
文革期間和上世紀70年代中期,在北京我和當時的「賈總」有過兩次會晤。1981年在福州召開的「基岩裂隙水學術會議」上,又有過一次印象較深的見面。時隔兩年,在渭南陝西省第二水文地質大隊,賈總前來視察工作,他排除了單位的盛情招待,在我的斗室里,促膝談心,享用清茶淡飯。
1985年1月,已是「知天命」年齡的我,遠去溫州,由於地處東南一隅,幾乎隔絕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系。從此、再也沒有見到賈老總慈祥的面容。
時光又流逝了將近20年,今年2月18日,地點是我南京的家中,應電話鈴聲,我拿起話筒,聽到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賈老總的聲音:「我找你們找得好苦啊,聽說你們到了溫州,後來又聽說你們全家搬到了南京,最近從張學頊那知道你們的電話號碼,我很想念你們……你們光給我打電話不行,要給我寫信,把你們離開陝西後的經歷和你們家裡孩子的情況告訴我。隔一段時間我要到南口去,那是我女兒家,那裡環境比這里好……」
隨後,我以我和老伴的名義,給他寫了一封熱情洋溢的長信,首先為他一年多前喪偶表示哀悼,又為他即將到來的90誕辰表示慶賀,還詳細地寫了他在電話中說的他想知道的我們的情況。
此後的幾個月內,我們又斷斷續續地收到他兩次寄來的他個人的文集和3封他和夏工聯名發出的「致原三門峽地質勘探總隊部分同志的公開信」,對此、我都一一作了回應,並寄出我的手稿。
從他寄來的信封和文集的包裝紙上看到他那纖細、蒼勁而又穩健的親筆字跡,正為他的健康、長壽高興時,不料,在2004年10月4日,從夏總的電話里得知賈老總逝世的驚人噩耗,真令人揪心的傷痛!
在離開三門峽的漫長歲月中,我真像一匹失去母親依戀的馬駒,西奔東竄,南往北來,經歷多個不同的地域和多種不同的工作項目,所幸能夠游刃有餘,很大程度上是奠基於三門峽總隊這所大學校的千錘百煉。
特別要指出的是賈老總,他沒有對哪個人情有獨鍾,而是把他的愛灑向和他交往的大多數人。在我心目中的他,是一位博學多能、博採眾長的學者和大師,又是一位德高望重,為人寬厚的長者和誨人不倦的導師。他用從他身上發出的強烈凝聚力,導領著千百名勘察戰士,為新中國早期的三門峽水利水電工程地質勘察做出了卓越的貢獻,為現代中國的水文、工程、環境地質事業貢獻了畢生的精力!
賈老總、賈院士,如果您在地下有知的話,您應該頜首微笑,沒有遺憾。安息吧!
2004年11月30日於南京
5. 三門峽市遠方建築工程有限公司怎麼樣
三門峽市遠方建築工程有限公司是2017-11-10在河南省三門峽市靈寶市注冊成立的有限責任公司(自然人獨資),注冊地址位於河南省三門峽市靈寶市亞武東區6幢1單元402號。
三門峽市遠方建築工程有限公司的統一社會信用代碼/注冊號是91411282MA44KD547F,企業法人邢雲青,目前企業處於開業狀態。
三門峽市遠方建築工程有限公司的經營范圍是:建築工程、園林綠化工程、建築裝飾、電力工程、市政工程、管道工程施工,建築材料、五金電料、管道材料銷售,建築機械租賃,建築勞務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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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三門峽市規劃局連夜調查「山體噴綠」事件,輿論監督起到了什麼作用
輿論監督就能起到一個很好的監管作用,這樣這個企業仔綠色方面的作為人們就都知道了。
7. 三門峽原商務局周長青簡歷
對於普通人來說,個人簡歷就是屬於私人隱私。對於一些公眾人物,個人簡歷就是宣傳自己。一些比較重要人物,他所在的單位 的官網會有一些介紹。如果是沒有公布出來就是屬於個人隱私,不建議在網上搜索。如果別人在網上搜你的簡歷,你也不爽吧。
8. 憶三門峽地質工作二三事
蔡石泉
我是1955年初冬從北京調到黃河三門峽地質勘探總隊,直到1959年初地質勘探工作結束,才離開三門峽。
來總隊之前,1954年5月我們東北地院首屆水文工程地質系的部分畢業生,在劉國昌老師帶領下,前往三門峽庫區進行了畢業實習。正式參加工作後,我被分到黃河規劃委員會地質組。在組長馮景蘭教授和副組長賈福海工程師的直接指導下,參與編制了黃河流域地質概況及各梯級壩址水庫的地質報告。從此,我一生的地質生涯從未離開這條母親河。從三門峽工作起步,沿黃河逆水而上,途徑內蒙、寧夏直至黃河源頭的青海。黃河哺育了我,而三門峽卻為我這一生的地質工作打下了良好而又堅實的基礎。
1.這次三門峽大會戰,我們承擔的第一項任務是:為建築三門峽大壩所需的混凝土骨料——砂礫石尋找產地。這是一項極其重要的基礎工作,從初步設計階段、技術設計階段直至最終確定靈寶澗河下游地段作為大壩砂礫石開采地,先後大約經歷了兩年的時間。從史家灘、陝縣南澗河中段到距三門峽大壩約50km的靈寶縣靈寶澗河,我先後和劉述淮、倪志文、王槐蔭、汪原理、祝伍萊等將近10 位地質員共同完成了這項光榮的任務。
初步設計階段是我們建築材料隊地質組最困難的時期。首先,對砂礫石勘探要求不熟悉,業務生疏,甚至對勘探點所顯示的砂礫石如何描述,如何做好文字記錄,都有過一段摸索的過程。加之勘探點分散,相距幾十公里,導致出現戰線長、任務緊等種種難以意料的事。好在我們當時都年輕,熱情高,責任心強,相互幫助鼓勵,形成了一個很好的工作團隊。我們邊學習邊工作,白天頂著烈日,腳踩被曬得滾燙的高低不平的砂礫石,到各個勘探坑孔認真觀察,做好描述;夜晚圍在煤油燈旁邊討論邊整理資料。
靈寶澗河最終確定為技術設計階段勘探的唯一工地。限於當時的條件,我們地質組不分男女,大家擠在一頂大點的單帳篷里工作、生活和學習。一塊不算太大的帆布算是一面牆,將兩位男同胞擋在一邊。就是這樣,我們無怨無悔,為地質事業,為三門峽的建成,奉獻著各自的智慧和青春。
工地雖然集中了,但勘探點的密度卻加大了,又趕上雨季,新的情況又進一步地隨著工作的進展考驗我們。只要上游下雨,河水立即陡漲,來勢兇猛,一點不次於黃河。我們抓緊時間,在靠近主河旁的試坑奮戰。為了搶在洪水到來之前竣工,工人們付出了極大的努力。我和地質員守在現場坑旁,不停地記錄。沒等到我們全部完工,只聽到水浪聲呼嘯而來,抬頭只見洪水好像從天而降。真如詩中描述那樣「黃河之水天上來」。見此狀,大家相互照應、手牽手向岸邊奔跑。待爬上高地,再回頭望去,一身冷汗混在雨水中,讓我們驚呆了,剛完成的試坑早已被洪水淹沒,幸好資料不缺。
經歷了一段對三門峽這項獨立而又完整的地質勘探工作,我們每個人收獲頗多,為以後的地質生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最終提交了最後的地質報告時,我們也成長了。
建成後的三門峽大壩,澆鑄著我們尋找的砂礫石,也滲透著我們大量的汗水和心血。
2.三門峽工地是座大學校。要學的東西和能學到的知識和技能,真是太多太豐富了。更值得慶幸的是,有好老師和帶頭人時刻在幫助和教育我們。他們是負責總隊地質工作的副隊長賈福海主任工程師和地質組夏其發組長,他倆帶領我們在完成各項地質工作的同時,還有計劃、有目的的注意對年輕人的培養和幫助,使每位地質員得到最好的鍛煉和教誨。
我曾在總隊地質組工作過一段時間。在學習日常生產管理中,有更多的機會和時間接觸各種不同類型目的的地質勘探工作。每到一個工地甚至一個勘探點,從同行中學到看到了在課堂上得不到的知識。每次下工地就如同上一堂課,也是一次次對自己學習成績的測驗。
我終身難忘的一次大考,是和任文灝工程師共同負責驗收穿越黃河底下約10米深的平垌地質資料。任工是施工專家,平垌又是在他指揮下完成的。而我平日接觸壩基勘探工作有限,沒想到領導和組長這么信任我,將這么重大的驗收工作交給我去完成。我只有鼓足勇氣,排除雜念,充分運用已掌握的知識盡力完成任務。現在回想當時在黃河底部平垌中工作的情景,心情仍然激動不已。平垌四壁所展現的堅硬而又新鮮的岩面深深地印在腦海中。
在賈工的督促和指導下,我和劉述淮、倪志文完成了第一篇論文——《黃河三門峽大壩混凝土天然建築材料砂礫石勘探》,之後我還寫了題為《三門峽建築材料勘探經驗和教訓》。兩篇文章先後在1957年的《水文地質工程地質》刊物上發表。
3.三門峽工作期間,既是我青春沸騰的歲月,也給我帶來了終生難忘的傷害。
1957年國慶節過後不久,我的命運突然發生了難以預料的改變,厄運降臨在我這個20多歲的青年人身上,鳴放時的意見竟成了「右派」言論。隨之而起的,是鋪天蓋地的大字報和沒完沒了地接受批判和檢查。在繼續完成了對庫區等的野外地質調查後,我被停止參與室內整理工作,而被下放到鑽機跟班勞動改造。我的日子越來越難熬,甚至於在離開三門峽前夕,也沒有任何解釋和說法,工資停發,改為每月30元生活費。這是我在三門峽最後日子的紀實。假如三門峽總隊領導對我的所謂「罪過」是盡責的話,那麼,就沒有必要再回憶這段沉痛的往事了。
20年後,直到1979年,我先後收到水利電力部第十一工程局和我所在的青海地質局發出的關於對蔡石泉錯劃右派及改正的決定。令我震驚也是我一時無法接受的是,在三門峽總隊帶來的材料中,審查和批准機關的意見,前後矛盾,內容不符。更為重要的是「未見正式文件」,亦即沒有書面檔案材料。這不是草菅人命嗎?我無法承受遭到的這又一次荒唐而殘酷的事實,幾乎要發瘋了。三門峽呀,三門峽,為了你我付出了青春和智慧,用心血留下了地質成果。為什麼卻對我的生命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而且還連累了我的一群好友、好同志呢?在此我不得不特別提到《河南日報》常駐三門峽記者宋悟民先生,因為寫了關於我的一篇「走出大學之後」曾在《河南日報》連載3日,其罪名是吹捧右派,因此也劃入右派行列;還有為三門峽壩址做出了貢獻的黃輝壁、孫翠玉;更有為三門峽建設拋棄上海優越工作條件的醫務工作者鄭巧雲,還有……他們因為我受到不同程度的牽連,所幸的是,年輕的我們都經受住了這場風暴的洗禮與考驗,當我們先後重逢時,無不感慨萬千。值得欣慰的是,三門峽沒有忘記我,在三門峽工程局(現為水電十一工程局)成立40周年大慶時,我以貴賓身份被邀請參加慶祝活動。這次能以三門峽人回到三門峽,所見所聞的親身感受,更讓我終身難忘。我還是要謝謝在三門峽那段多彩的人生經歷。
4.離開三門峽沿著黃河逆水而上,先後在內蒙治沙隊、水文隊。1965年支援青海來到號稱江河源頭的青海,直到退休可以說我都與黃河有著不解之緣。值得欣慰的是,我從未離開過自己心愛的地質隊,即使在勞動中也在與大自然接觸中觀察和積累地質知識。
1979年以後,在青海柴達木綜合地質大隊先後擔任課題負責、分隊技術負責、綜合研究室主任等職時,承擔的供水及專題等五項研究分獲全國、部、省級的獎勵。特別是在1986年青海省召開的首屆科技進步獎大會上有三項成果同時獲獎。
退休後,受格爾木市科委的委託,完成了對昆侖山礦泉水的調查與研究〔已開采〕。在此基礎上發現格爾木沖洪積扇為一大型天然礦水田,於1991~1993年獲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批准,於1993年完成《青海格爾木大型天然飲用礦水田形成機理研究》,該成果由青海省科委主持,陳夢熊院士擔任評審組長,在北京評審通過。專家評審認為:「這是我國目前發現的罕見大型飲用礦水田,是我國找水工作的重大突破,反映了我國水文地質學在礦泉水應用基礎理論上的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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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注冊號:****所在地:河南省注冊資本:30萬元法定代表:賈鐵柱企業類型:有限責任公司(自然人投資或控股)登記狀態:存續登記機關:三門峽市工商行政管理局專業分局注冊地址:崤山路中段45號市建委東側
法定代表人:賈鐵柱
成立時間:2001-07-12
注冊資本:30萬人民幣
工商注冊號:411293000000615
企業類型:有限責任公司(自然人投資或控股)
公司地址:崤山路中段45號市建委東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