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烏托邦
Ⅰ 魏徵勸告唐太宗一定居安思危,戒奢以儉.他為什麼要全告,請用他的兩個比喻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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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聖君:開明納諫的形象如此建立
普通大眾一直都有仰望的需要。所以,歷史和現實生活一樣,也都是需要偶像的,尤其需要具備偶像氣質的皇帝。對此唐太宗似乎一直都表現得相當配合。在唐太宗認真求諫的鼓勵下,貞觀一朝君臣確曾一度形成了一種直言進諫、納諫之風。民部尚書裴矩佞於隋,也能大膽進諫力爭。司馬光就說:「裴矩佞隋而忠於唐,非其性之有變也;君惡聞其過,則忠化為佞,君樂聞直言,則佞化為忠。」(摘自《百家講壇》2009年10月(紅版),作者:諶旭彬,原題:《貞觀之治:一場形式主義的烏托邦》)
我行我素:納諫虛心傾聽 聽完不改還按自己意願做
據《貞觀政要》卷二記載:貞觀四年,唐太宗下詔修洛陽宮乾陽殿以備巡狩。給事中張玄素上書切諫,唐太宗雖然很不高興,卻沒有發作,而是下令「所有作役,宜即停之」。還借題發揮地說出「眾人之唯唯,不如一士之諤諤」這句千古名言來。不過,《資治通鑒》卷193卻記載,說過這話的次年,剛剛修繕完九成宮,唐太宗就再次提出要修繕洛陽宮。這一次,民部尚書戴胄站出來反對太宗依然虛懷納諫,不僅表揚戴胄「忠直體國,知無不言」,還給他升了官。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太宗還是忍不住命竇璡修繕洛陽宮。諸如此類一面從諫如流、一面我行我素的事情,史書中還有不少零散的記載。 「虛心納諫」的唐太宗只是儒家士大夫們與唐太宗本人聯手炮製出的一塊「內聖外王」的「道德假象」。大臣們極力想要壓抑太宗的私慾,將他納入「內聖外王」的正確軌道,所以頻繁進諫。太宗則幾乎逢諫必納,對進諫者無不大加賞賜,但在行動上卻幾乎沒有什麼改觀:獎賞過諫臣之後,他想去游獵,仍然會去;想修築新的別宮,仍然會修。(摘自《百家講壇》2009年10月(紅版),作者:諶旭彬,原題:《貞觀之治:一場形式主義的烏托邦》)
納諫的秘密:形式主義表演塑造出一代聖君的形象
反觀貞觀年間的歷史,是不難發現李世民那些濃厚的表演痕跡的。這位雄才大略的皇帝對自己日後留在史書中的形象是如此強烈地關注,以至於他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做出了刻意的修飾。他不止一次地通過與臣僚們對話的方式,極力塑造出自己生活簡朴、愛惜民力的光輝形象。貞觀時期的20多年裡,太宗確實接受了太多太多的進諫,然而接受是一回事,執行又是另一回事,大多數的進諫最後並沒有得到有力的貫徹。當他在朝堂之上充分展示自己虛懷若谷的帝王風度,當他對犯顏直諫的寬容被史官們載入實錄之中後,很快他就忘記了諫言的具體內容。對太宗而言,重要的是接受進諫,而不是接受進諫的內容。意味深長的是,對儒家知識分子,尤其是文職官僚們而言,重要的也只是納諫,而不是執行納諫的內容,因為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個性平淡的天命的代表」。所以,在儒家政治理想中,唐太宗的全部意義,只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內聖外王」的烏托邦罷了。至於貞觀之治,剔除那些家給人足的「神化」,也只剩下一場完美的形式主義表演罷了。(
Ⅱ 洛陽市25中怎麼樣(校風、教學質量)
在這個高度,在時光之中,
我沉浸在你給的烏托邦甜蜜信仰
狂歡著,充滿下墜的危險,告訴我,
全部硬幣。
誰知道它會暴露些什麼新東西?
他的痛苦不算什麼,哈哈
Ⅲ 唐太宗納諫短文答案
唐太宗李世民給大多數人留下的第一映像大概就是虛心納諫了。誠然,他納諫不可謂不虛心。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在聽取完臣下的意見後照舊做自己原本要做的事。好名聲得到了,也沒少享受。
理想聖君:開明納諫的形象如此建立
普通大眾一直都有仰望的需要。所以,歷史和現實生活一樣,也都是需要偶像的,尤其需要具備偶像氣質的皇帝。對此唐太宗似乎一直都表現得相當配合。在唐太宗認真求諫的鼓勵下,貞觀一朝君臣確曾一度形成了一種直言進諫、納諫之風。民部尚書裴矩佞於隋,也能大膽進諫力爭。司馬光就說:「裴矩佞隋而忠於唐,非其性之有變也;君惡聞其過,則忠化為佞,君樂聞直言,則佞化為忠。」 我行我素:納諫虛心傾聽 聽完不改還按自己意願做據《貞觀政要》卷二記載:貞觀四年,唐太宗下詔修洛陽宮乾陽殿以備巡狩。給事中張玄素上書切諫,唐太宗雖然很不高興,卻沒有發作,而是下令「所有作役,宜即停之」。還借題發揮地說出「眾人之唯唯,不如一士之諤諤」這句千古名言來。不過,《資治通鑒》卷193卻記載,說過這話的次年,剛剛修繕完九成宮,唐太宗就再次提出要修繕洛陽宮。這一次,民部尚書戴胄站出來反對太宗依然虛懷納諫,不僅表揚戴胄「忠直體國,知無不言」,還給他升了官。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太宗還是忍不住命竇璡修繕洛陽宮。諸如此類一面從諫如流、一面我行我素的事情,史書中還有不少零散的記載。 「虛心納諫」的唐太宗只是儒家士大夫們與唐太宗本人聯手炮製出的一塊「內聖外王」的「道德假象」。大臣們極力想要壓抑太宗的私慾,將他納入「內聖外王」的正確軌道,所以頻繁進諫。太宗則幾乎逢諫必納,對進諫者無不大加賞賜,但在行動上卻幾乎沒有什麼改觀:獎賞過諫臣之後,他想去游獵,仍然會去;想修築新的別宮,仍然會修。 納諫的秘密:形式主義表演塑造出一代聖君的形象反觀貞觀年間的歷史,是不難發現李世民那些濃厚的表演痕跡的。這位雄才大略的皇帝對自己日後留在史書中的形象是如此強烈地關注,以至於他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做出了刻意的修飾。他不止一次地通過與臣僚們對話的方式,極力塑造出自己生活簡朴、愛惜民力的光輝形象。貞觀時期的20多年裡,太宗確實接受了太多太多的進諫,然而接受是一回事,執行又是另一回事,大多數的進諫最後並沒有得到有力的貫徹。當他在朝堂之上充分展示自己虛懷若谷的帝王風度,當他對犯顏直諫的寬容被史官們載入實錄之中後,很快他就忘記了諫言的具體內容。對太宗而言,重要的是接受進諫,而不是接受進諫的內容。意味深長的是,對儒家知識分子,尤其是文職官僚們而言,重要的也只是納諫,而不是執行納諫的內容,因為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個性平淡的天命的代表」。所以,在儒家政治理想中,唐太宗的全部意義,只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內聖外王」的烏托邦罷了。至於貞觀之治,剔除那些家給人足的「神化」,也只剩下一場完美的形式主義表演罷了。